中一枚含入口中,温润湿热的唇触碰到敏感之处,让娇躯微颤。
发觉竟然如此硬朗,吮吸显然是不能够解决难处,便又用嘴中的舌头骚扰舔舐起来,舒服的酥麻感从尖头传遍白灵全身,身体都有些脱力。
发觉仍旧不够,余鱼又用牙齿轻轻叩住葡萄,上下牙缓缓交错,像磨牙一般左右摩擦起来,让白灵发出一声痛呼,再也没有力气,瘫在了余鱼身里。
眼见手段得逞,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对另外一枚葡萄也发起了攻势,连带着双手并用,让倒在自己身上的美人痛呼出来,夹杂着娇喘,敏锐的察觉到,贴在美人双腿之间的些许肌肤,感受到些许湿热,这是,又动情了?
时机成熟,余鱼不再虚以为蛇,将身上的白灵一把推倒在床上,让白灵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再次挑开粘着的衣物,将自己身体底下的阳具送入那片神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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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回虽然也很紧致,像是未开的花苞,但得到了充分的湿润,山道显得不那么难走。
阳具头部进入门户,便被温暖湿热包裹,而后便是紧致的山道,崎岖的岩壁,磨得阳具好生瘙痒难受,夹杂着苦痛,不过好在有露水湿润,造不成什么大碍,可随着慢慢的深入,似乎是山缝间深处的妖风席卷而来,要将整根阳具都紧紧地吸入其中,不得脱离,只得咬牙再进,终于撞上了南墙花心。
白灵闷哼出声,鼻音里夹杂着苦痛与享受,而余鱼咬紧牙关,直到深入到最深处才松了一口气,包裹着阳具头部的皮肤已然被捋顺到底,再深些的话,恐怕她也难以承受。
美人向上仰头喘息,余鱼拉住了白灵的双手,而白灵也配合着,将修长的双腿夹在余鱼腰间。
咬着牙关,腰部耸动,先是缓慢地抽出,然后再狠狠地深入,白灵受这一撞,腹部都有些许凸起的形状,同时余鱼也有些承受不住,苦痛夹杂着快感席卷而来,才知道自己不过重走了一遭,山道仍旧紧致,不宜快进快出。
于是开始缓缓地动起腰身,尽量保持动作的平稳,好开山拓道,如此送入抽出,一次、两次...每一次动身都伴随着余鱼的闷哼和白灵的娇喘,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山道岩壁总算彻底布满露珠,不再紧致,变得更加开阔贴合起来。
时机总算彻底成熟,余鱼才敢开始自己的动作,开始使用起之前从白灵身上学到的招数,把阳具深入到底,撞上花心,然后向外抽出,但又不抽出太多,只抽出寸许两寸,再狠狠顶入,每次顶入都能带来一声夹杂着快乐的痛呼,然后如此两下之后,又猛地拔出,但又不全拔出,留着阳具头在里边,然后狠狠深入,直捣花心,会让身下的人儿发出胜过刚才的痛呼和娇叫。
发现自己还是足够持久的,余鱼便又开始尝试新的花样,比如做得正舒适的时候,突然彻底拔出阳具,这会儿,白灵氤氲着水雾的迷惑双眼,便会眨起来,似乎在找着那根快乐源泉去哪了,然后夹在余鱼腰间的双腿用力,配合着腰身气力,挺腰送出,有些充血肿胀的玉门向余鱼身下靠拢,势必要慢慢对准阳具头,然后彻底吞没它。
总归是新生而成的阳具,敏感异常,在游戏几轮后,余鱼总算是忍耐不住,然后缴械投降,对着身下的人儿发起了冲锋,怼得身子一颤一颤的,撞击之下,腹部痕迹不断来回凸显,连酥胸都在乱颤。
“嗯~夫君,咱们一起,啊~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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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冲撞之中,白灵也不往演戏,发出了自己的宣言,让余鱼泛红的双眼浮现出更多血丝,眼睛瞪得有些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