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这么好,毕竟自己又不是什么影帝,拿到一个角色就能入戏。
又开始发挥起来,妩媚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怯生生的气息和担忧,“新婚之夜,相公莫要嫌弃我,不然...娘家人知道你不肯圆房,会狠狠责罚我的,呜呜呜。”
余鱼身体激动得颤抖,然后深吸了几口气,挣脱了美人的怀抱,在衣柜中翻找起来,在白灵疑惑的眼神中,翻出了一套绣着金丝的红色嫁衣,还有...古时状元服?让白灵脸色变了变。
“这是以前去玩鬼屋探险送的,一撕就破,但没想到今天能够派上用场呢。”
在解释了一嘴后,余鱼似乎也进入了角色,“怎么,新婚之夜,娘子竟不肯着上嫁衣与夫君同寝?”
被自己坑了一手的白灵,柔美的脸上强撑起笑容,“自...自无不可。”
嫁衣有些小了,但更能衬托出白灵性转后的娇艳身材,让一旁的新郎欣赏地点了点头。
替白灵将银发盘起后,五官显得更加妩媚契合了,平添一股人妻之感,两人相靠,坐在床沿,余鱼勾起嘴角,将手掌放在那被包裹着的圆润臀部上,同时抚摸缩掌揉动起来,让白灵娇躯轻颤。
“怎不提前选好时日,好让夫君准备准备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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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余鱼指的是什么,解释道,“去往求签,求得吉时吉日,且言切不可大张旗鼓,方才不敢告知夫君,望夫君莫怪。”
知道白灵是在说,今晚是个好时候,余雪不黏在她身边,且只能偷偷摸摸做,不能引起他人注意,余鱼心中了然,嘴里却不饶人,“还未过门,就欺瞒夫君,虽有缘故,但依旧需要好好责罚责罚呢。”
手中的力道加重,让那圆润所属的腰身更加颤抖,有些扭曲收缩躲闪的趋势,白灵鼻底轻哼出声,连忙稳住呼吸,佯装受怕道,“啊~不知夫君...要如何责罚妾身呢?嗯~”
眼见白灵也入戏了,余鱼的兴致愈发高涨,心中夸赞,怎么原来没有发现白灵演戏的天分?随后故作思索之状,才给出答复,“娘子暂且伏到床榻上去。”
心中不解,但白灵还是照做,穿着那一身红嫁衣趴在了雪白的床上,似是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经历,眉头微皱,桃花眼微微睁大,难道...
果然,眼见白灵趴到床上,余鱼连忙坐起,手脚并用爬到床上,骑在了白灵腿上,压得本就小些的嫁衣更加褶皱紧致。
随后,伸出了变得比原先更添了些骨感的小手,高高扬起,狠狠地落在了白灵的臀上,嫁衣的包裹仍旧止不住臀肉的颤抖荡漾。
“嗯~夫...夫君轻些...”
发觉身下的人儿头颅仍旧扬起,还在魅惑着她,余鱼心底的火气有些失控,再次扬起手掌重重落下,一掌接着一掌,同时训诫起来,“好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连受此折磨,也不忘勾引男人,且让我好好教导教导你。”
噼啪的拍击声响起,有些吃痛的白灵用玉齿咬住嫣红下唇,手指用力抓住枕头,异样的快感传入脑海,但仍旧在辩解,“呜——妾身心中只有夫君一人,嗯~忠贞不二,啊~怎...怎会水性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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