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就听见了这话,赶忙辩解道,“妾身对夫君忠贞无二,怎会是那破鞋,如若不信,夫君自可验证一二!”
听到白灵犟嘴,余鱼也来了兴趣,她可是知道,用性转药剂进行性转的男人,可不会有那层隔纱,难道?白灵入戏后,又想上演被她发现谎话,然后教训一番的戏码?真会玩呢,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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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配合白灵的演出,眯起眼睛沉声道,“如若不是,又待我何?”
又缓了几口气的白灵沉稳回答,语气中带着决绝,“如若不是,妾身甘愿舍弃正房之位,为奴为婢,侍奉夫君一生!”
这幅认真模样让余鱼没有忍住,噗嗤一笑,真的是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呢,虽是情景扮演,但这算盘珠子都打到她的脸上了。
笑声被白灵捕捉,替她圆场,“夫君莫笑,妾身情深意切,还望夫君成全!”
话音落下,余鱼总算动起身来,解开自身衣袍,露出身底下那不大不小的秽根来,似是因为新生而成,无法完全掌控,用手在上面刺激了两下,才迅速充血,终于膨胀成威武棍棒。
紧接着着手挑开白灵裙摆,撕开些许碍事的部分,让圆润的玉尻指臀部显露出来,至于亵裤?自然是没有,所赠道具不过是两件衣裳而已。
只见那馒头似的玉门指女性私处似乎察觉到暴露,微微张合,粉嫩的琼台与琴弦指私处大唇和小唇湿乎乎的,似有露珠凝在上边,遮住门户的耻毛,也被沾湿,贴在了肌肤之上,似乎是做好了一切进入的准备。
撕扯嫁衣的余鱼见到这幅任君采颉的模样,称奇的同时不免调侃起来,“未行正事,就已是这幅模样,想必夫人在外,可是任人为夫?”
面对再次羞辱,白灵却仿佛未听进去一般,只是执拗着,“臣妾不愿与夫君多费口舌,夫君自行验证一二便是。”
余鱼似乎是气急而笑,骂道,“好呀,看来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我倒要好好揭穿你这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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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提起胯间阳物便要直入门户,暗红樱桃在白灵谷实指私处入口之处摩擦稍许,便直挺挺地进入了。
这种感觉,难以言说,似乎是两山狭窄壁缝初开,虽有水润,却仍旧艰难前行,慢慢寸进,而后似乎撞上了山间薄壁,用力一撞,那薄壁便碎裂开来,不同于水润的夹杂着些许黏腻的液体流淌着涌了出来。
外界的白灵伴随着余鱼的进入,眉头已然紧缩,闷哼着发出痛呼,余鱼感觉到了什么,心头一跳却仍旧不死心,挺腰狠狠一撞,剧烈的撕裂感让白灵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声,桃花眼泛上水雾,滴落出晶莹的泪珠。
感受到身下人儿躯体的僵硬,余鱼连忙抽出阳具,慌忙起身,带出的晶莹液体夹杂着血丝,雪白的床单上已有一片落红,淡淡的铁锈味传入鼻尖。
神色有些慌乱,心脏扑通直跳,都忘记了仍旧处在角色扮演之中,“怎么回事?”
发觉到余鱼的惊疑不定,白灵总算从疼痛中缓过神来,擦去眼角泪珠,有些责怪道,“我都说了还是处子,你这么用力干什么。”
但余鱼显然忘记了怎么组织语言,“我...你...”
知道余鱼在惊讶些什么,白灵总算开口解释道,“都说了,这可是改良版的药剂,你猜猜我还改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