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陆、呐娥大人下
将我带走……或者该说是及时救走我的人正是那五个大学生,只是这时候的我尚不知晓他们的shen分,更可说是连「大学」所谓何物都还不知dao吧?
我就像沙袋一样被其中一人扛起,由於晚上视线不佳加上一行人匆匆忙忙不断穿梭在小巷中,只记得最後我被带入树林,当下直觉判断应该是进入小镇茶园旁的山区树林地带。
即使对方的确让我幸免於难,然而,随着距离小镇越远我也就越感到慌张,不仅是感觉自己是趁luan被掳走,其实我更害怕太晚回家而谎言被拆穿,进入树林後我几乎是使出浑shen解数拼命挣扎,令我意外的是,他们随即就放下我来,只是一只手掌仍罩在我的嘴ba上。
这样的举措显然使我再度危机感涌上,不过对方也很快向我解释这麽zuo的理由。
「弟弟,抱歉,原来你一直都醒着?但现在还是不要发出声音b较好。我们不会对你怎样。」
这时我才认出这五个大学生的面容,只不过,他们脸上的惊恐似乎也不在我之下,为了能顺畅呼x1,我赶jin指了指自己并点点tou,用姿T语言表示自己不会大吼大叫。
虽然眼前这几位陌生人jiao换了眼神还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娓娓dao来这一连串的事情经纬。
「弟弟,你知dao你刚才在zuo什麽吗?」
前一秒还摀住我嘴ba,带着无框眼镜、短发,脸上有些许痘痘的大学生,简称他为A好了,A脸sE铁青的问我。当下即使光源不足,但我还是能透过月光感觉出对方的jin绷情绪。
「你这样问,他最好是听得懂啦!说不定他还想问我们是在zuo什麽哩!」
给出吐槽的是蹲在我左边的B,看起来斯斯文文,T格有些瘦弱,不过说出的话确实是一针见血。
只见Ashenx1一口气,稳定情绪後再次对我问dao:「弟弟,你刚才跑去方家後门是要偷看什麽东西吗?」
方家正是姑婆的住家,如我前面所说,姑婆并不是和我一样姓陈。
听得出来A打算先知dao我前往那里的理由才打算讲出他们的目的吧?於是我很快就指出自己傍晚见到的姑婆古怪打扮,还有刚才在後门遇到的惊悚场面。
所有人在听完我的阐述後,再度面面相觑,这时A再次开口,之後我才知dao他正是这个团队的领tou者。
「弟弟,你家人知dao你去zuo这件事吗?」
「不知dao。」对此我确实可以很肯定的回答,可是对於是否知晓这件事,我依旧老实地告知他们大人在听闻我提到方家之事时的反应。
「果然,这是很正常的,恐怕到Si他们不会告诉你吧?虽然我们也不知dao这zhong虚假的仪式之後是否还会继续下去。」
「怎麽可能不会!随着以後老人越来越多,这里又好山好水又偏僻,镇民绝对会遵循这样的传统啦!」B接续dao,是一个让人感到烦躁的家伙。
这里我也总算提出了疑问,见他们又很快的jiao换眼神後,由A告诉了我一切的来龙去脉。
同时严正警告我绝对要保守这个秘密,为了自己往後的人shen安全。
A表示自己也是从小在这里chang大,直到国中才搬到市区,因为这里实在太过偏僻了,但主要还是因为父母想要逃离有着恐怖「仪式」的这座小镇的缘故。
「呐娥大人,这里的老一辈人是这样称呼那个东西的。即使那个东西不是人、不是鬼,更不可能是神。」A说dao。
接着他指出自己大概是在国一的时候看到仪式的,在一次被大人赶到认识的镇上居民家後,偷溜回家碰巧撞见。
仪式是在傍晚举行,最慢会持续到隔天早上,最快则在shen夜或凌晨左右结束。
当时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隔bi「姑婆」全shen被大片麻布覆盖,只留下一双脚,且在众多的姑婆家亲戚与朋友团团包围下,送到山上的「笼屋」之中。
「虽然常听爸妈还有爷爷NN他们说那是姑婆,但实际上我们的姓氏gen本就不同,我更是清楚晓得两家甚至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然而,自我有记忆以来,他们就要我这样称呼对方,你也是这麽称呼方家的那名妇人的对吧?」
A的话瞬间令我全shen一颤,没来由的恐惧和离奇的巧合叫我直打哆嗦,遗憾的是,直到最後我还是不知dao要小孩对一个陌生人称为「姑婆」的用意何在,日後随着年纪增chang,我ding多也只能推测出应该是类似「记号」的概念。
可是,又为何要用小孩子来标出记号呢?或许这与「呐娥大人」本shen有关。
有可能所谓的「呐娥大人」不是如我们所见的只是一zhong东西,而是ju备某zhong「shen分」的存在,而仪式祭品正是须被赋予一个shen分,才能使「呐娥大人」能够与祭品产生连结,进而──
「吃掉。」A手指颤抖的推了推眼镜。「被送到笼屋的仪式祭品,也就是那些被称为姑婆的老人,会在那里被呐娥大人吃掉;但这些都不是我当下知dao的,因为gen本没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