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卿卿，我早说过，你这人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没有认来吗？”

陆霜寒冷冰冰地打断他，继而看向闻序，手上用力掐住alpha颈侧暴起的青。

“这是什么？”陆霜寒着最上端的线绳，把那布的一块红的小东西拎起来，“看起来好些个年了，你在我边三年，我从没见你还有过这玩意。把它保存得这么隐秘，也是因为和他有关吗，卿卿？”

闻序齿间艰难地吐几个字：

闻序的瞳孔猝然一颤！

瞿清许的脸煞白，无能为力地看着陆霜寒像晃着一逗猫一样，挑衅地把东西放到快要窒息翻白的alpha脸庞上方。

“不，别说了！”跌倒在地的人连呼都染上了崩溃的泣音，“我跟你回去，你放闻序走，我可以向委员会坦白我现在的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你别说了——”

陆霜寒佯装恍然大悟的模样，而后慢慢笑了。他顺手从刚刚瞿清许摔倒时站过的地面上一抿，捡起一个什么东西。

瞿清许距离墙边的陆霜寒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此刻的他连爬都爬不过去，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陆霜寒话音刚落，瞿清许瞳孔恐惧地缩小了，虚弱地抬起，冷汗岑岑的两颊还黏着乌黑的发丝。

闻序的球几乎快从眶里暴来，他忽的屏住呼，愤怒滔天的目光都滞涩了：

他问。

“你说……什么？”

“哦，我想起来，你好像还不太清楚情况呢，对不对？”

瞿清许一抖，腰支撑不住塌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绝望地闭上了睛。

陆霜寒脸上的笑意愈发邃，吊人胃地轻轻啊了一声，挑挑眉。

你的这个阿序，对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你对他这么好？”

“方鉴云”的脸，在他愈发模糊不清的视野里分裂成几重幻影，裂开又重合，就连对方哭喊着什么都听不清了，唯独陆霜寒循循善诱的声音清晰地响彻耳畔：

“不，那不是他……”瞿清许说着愈发颤抖起来，“我从来没有对谁好过，陆霜寒，你疯了……”

“当年在医院，你哭着求我找到的那个生死未卜的少年，不正是名叫阿序么？”

“你叫他，什么……？！”

闻序的睛里逐渐渗狰狞的血丝，双手抓陆霜寒卡着他咙的手指，阵阵搐着，视线却汇聚在陆霜寒笑得恶劣的睛，又慢慢向一侧挪去，盯住远瞿清许那张泫然泣的脸。

“闻检查，睁大睛看清楚，你前这个陪着你生死的好搭档，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