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方检查。”连星帆试探地问，“那个，原谅我多嘴一句，您既然和他有婚约在，不知您是否清楚，闻序他持来我这儿治疗其实是为了……”

他又问。

“好了，哪有你这不听话的病人，一直和医生拌嘴。”瞿清许淡淡截断了闻序的辩白，“接下来还有很多事呢，快治疗吧，也别耽误连医生的时间。”

“我知，他是想回忆起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瞿清许平静。

今天这个闻序，和自己认识的还是同一个人吗？

“方检查，你到底是怎么把闻序这个犟训练成这样的？”趁闻序驾轻就熟地自己佩治疗仪的空挡，连星帆偷偷凑过来。

瞿清许嗯了一声，稍微垂下帘，教人看不清他里的情绪。

瞿清许却没什么反应，反而若有所思。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偷偷瞄了瞿清许一，闭不再说了。

连星帆：“说实话，神科的治疗费用很昂，闻序在我这儿五年，如果没有这笔治疗费，我想他早就不至于过得如此拮据了。不过他执念很，宁可自己节衣缩也……”

说完他转向治疗的躺椅走去。连星帆看瞿清许的神，顿时如同见到神迹一般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震撼。

“这治疗，疼吗？”

二人看着闻序躺下，连星帆刚要启动仪，忽然听到瞿清许问：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

医疗仪嗡鸣响起，闻序静静等待着，直到第一下微弱的电从脑后传来，青年条件反地咬牙关，不让自己发一声音。

言好语、低声下气到这般地步。

闻序克制地了气：“知了。”

瞿清许没有转，目视前方：

“连医生，这个治疗一次要费多少？”

上盔，闭上双，世界立刻陷一片漆黑。

“还好吧，我和他基本都是靠讲理的。”

连星帆冷笑：“好好好，我给你当了五年主治医师，合着是既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咯？”

“我明白了，”他，“多谢连医生，麻烦这就开始吧。”

一旁的闻序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反倒是连星帆几乎瞠目结：“方检查，您居然知这事？既然知，您还陪着他来——”

“你不懂，这事复杂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闻序急吼吼地打断他，“星帆，你可别小看方鉴云，自从有了他陪着我梳理线索，我觉自己恢复了不少记忆，这可全都是方鉴云的功劳。”

连星帆：“……”

连星帆愣了愣：“会有吧，不过在常人的接受范围内。闻序他也不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