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名年纪四、五岁左右的小nV孩。
只见小nV孩对我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中拿着类似骨头还糖果的东西含在嘴里并流着口水,接着用牙牙学语的童稚嗓音,说出那句至今仍令我印象深刻,实际却平常不过的话语。
「哥哥,要一起吃吗?」
──吃什麽?是指这桌餐宴吗?
当下我思考这是对外来客的亲切邀请,还是不懂事的好奇,直到我看清小nV孩嘴巴所含的那个东西,才连同发现刚才还与我保持一定距离,那名听闻我叫唤的中年男子,不知什麽时候已领着其他人将我团团围住。
此刻的我可说是除了被吓出三魂七魄,甚至是下半身也略感Sh润了,可是我却连一点声音都发出来,只因强烈的怯意已经把我的声音完全吃乾抹净。
没错,被吃乾抹净,就像那个不久前消失的红衣妇人,那名戴着红花雕饰戒指,乾瘪的手指头却在小nV孩口中的肥胖红衣妇人。而毫无疑问,我将是他们接下来的甜点,又或者是下一顿红灯笼集会下的人r0U佳肴。
他们必须杀人灭口才行,尽管我只是个无辜路过的倒楣鬼。
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才让我现在还能继续在这里讲故事。
「够了,让他走吧,这是规定。」
来到小nV孩身後将其拉走的中年男子情绪毫无起伏的说。
「可是……」
「可是什麽?老祖师那一代下来就是这样规定!」
面对一旁面h肌瘦手上还拿着一块看不出来是什麽的r0U块,满头白发且稀疏道出犹豫的妇人,中年男子以不容质疑的语气回应,接着不等我反应过来,人竟已经回到了火车上。
对,就像许多恐怖作品的最後转场,当我再次醒来时竟然是回到火车上了。什麽肥胖妇人、居民、小nV孩、手指头、行李箱,还是那些久望生寒的红灯笼,全部如一场身历其境的恶梦。
即使劫後的心有余悸似乎暗示着我那是真切无b的现实,然而本能仍不断自我催眠那不过是南柯一梦。
它也必须是南柯一梦,不然我早就成了那些居民口中的宵夜了吧?又或者是他们献给「老祖师」的祭品?
不要说我对人X的最後光辉没有信心,但我相信要不是所谓的「规定」,自己势必无法逃过一劫。前提当然是这一切不是梦。
可是我还真要说,它不是梦。
没忘记前面有提到我对那个车站并不陌生,且确定那是现实中存在的一个地方吧?
後来我还真的利用一些时间去查找了那个车站,以及车站周边地区是哪一座乡镇社区;我甚至於日後某天趁着大白天正午,挟着年轻气盛重回了那里。
只是如一开始的出乎意料,应该说,我也矛盾的不希望自己的假设成真。
当我重回那里时,哪有什麽红灯笼,就连那面竞选人的广告都未见着。只不过,若仅是如此,就不会让我就此下定决心不再前往那里,更别说是连经过都不愿意。
因为最後我找到了那间宅邸,还发现院子内摆放着五块收纳起来的红桌板。
顿时我就像重回那晚般,只差瘫软跌倒,却也在这时候一名见状好心上前搀扶的人的出现,才让我脱离这般窘境。
但取而代之却是连滚带爬的狼狈逃离。
「你回来g嘛?年轻人,我告诉你,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会b较好。」
我马上就认出搀扶我并在耳边给予警告的人是那名中年男子,即便我没有回头、也不敢转过头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