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力又不敢,只是松松地跟梅罗尼斯扣着。
奥拓莱脑中曾经构想过的由他来主导的念头随着一下一下的顶撞,变得粉碎。
比任何一次发情期都要敏感的内腔随着阴茎的插入而发出下流的咕唧水声,穴肉控制不住地吸吮讨好,极致缠绵。
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深入都控制不住地喷射出一小股腺液,把奥拓莱的小腹喷得湿淋淋的。
奥拓莱还想努力维持一下作为哥哥的尊严,努力将呻吟全部吞下,却仍是时不时因为突如其来的深顶而泄露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声音。
梅罗尼斯靠在他耳边哄了哄,他便羞耻得微微偏头,耳垂红得几乎滴血,但却没再压抑声音了。
梅罗尼斯仍然没有放开他的手,晃腰的速度也不紧不慢,只是每次都进得很深。隐藏在深处的生殖腔随着龟头的时不时“到访”也微微张开了一条缝,等待真正被进入。
梅罗尼斯预先学习过,知道第一次撬开雌虫的生殖腔时,该采取什么节奏和姿势。
他牵着奥拓莱的手依次吻了吻手指,然后松开手,在雌虫有些迷茫的表情中抓住了腿弯向上提了提。
“…别、别这样。”奥拓莱惊慌地想出言阻止,他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下体则是完全暴露在梅罗尼斯的眼前。
被插得泛红微肿的穴口还未完全合拢,小小的孔洞随着收缩又挤出一点淫水,股间一片湿滑,臀瓣被顶得泛起绯色。
“交给我。”梅罗尼斯没有多解释,也没有移开视线,他半跪着重新插入,这一次进得格外深。
“稍微忍耐一下哦…你肯定能做到的,宝贝。”
“…呜…?!……梅…梅…………雄主…”
奥拓莱还没来得及体味那句甜言蜜语的滋味,就被突然之间的激烈冲撞逼出了泣音,勉强思考的大脑再次变成一片浆糊。他只是凭借着本能回复着梅罗尼斯的话,快感将他的大脑塞满,将其他的东西全部驱逐出去。
他急促地喘着气,阴茎又忍不住喷出腺液,这次全都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温热的液体浇在自己脸上时,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因为梅罗尼斯对他的渴求而感觉舒服。
梅罗尼斯找准角度一次就撞开了生殖腔口,生殖腔的感受跟穴肉完全不同。如果说穴肉是厚实温热的橡皮圈,那么生殖腔就像是极致温暖的记忆果冻。随着他的进入而被肆意改变形状,又因为撤离而恢复原形,妥帖地包裹着龟头的每一处。
而作为一个处雄的梅罗尼斯又怎么会是仿佛就是天生为榨精而生的器官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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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闯入的那一瞬间,高潮降临了,精液全部灌入生殖腔。他也感觉到一阵腰软,下意识松开了奥拓莱的腿弯,雌虫也是全身酥软,顺着他的力道让腿重新支在床上。
梅罗尼斯就这样靠在奥拓莱的膝盖上,脸颊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他看着奥拓莱尚未挣脱情欲的、沾染着淫水的脸,慢慢地退出奥拓莱的身体。
他凑过去将自己埋入奥拓莱的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
“…谢谢你,奥拓莱哥哥。”
梅罗尼斯轻轻说。
谢谢你小时候跟雄父请求留下我,谢谢你愿意陪伴我,谢谢你养大我,谢谢你愿意爱我…
他还有很多很多声感谢想说,但梅罗尼斯猜奥拓莱需要的不是这个。
所以他又凑过去吻了吻奥拓莱的颈侧,重新开口道。
“我可以称呼你为‘雌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