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里,梅罗尼斯抱着柔ruan的枕tou试图用刷星网的行为来给自己降火,还顺便回了一条米修斯的消息报了平安。
按照常理来说,他此刻应该怀抱着验证成功的喜悦,跟阿法尔顺理成章地进行一些未婚夫夫该zuo的亲密接chu2。但不得不说,他的好奇心和一点点良心还是在这场艰难的拉锯战中取得胜利。
于是,他以“想看看雄虫yu望消退要多久”为理由,开始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为了不让未来的“妻子”难过,他还特意吻了阿法尔很多下,运用刚刚才熟练起来的技巧,又用手指把雌虫送到绝ding。然后让阿法尔去洗澡,等他回来就半靠在雌虫的怀里,让雌虫抱着自己没时间想东想西。
不过,完全没有消退的感觉啊…
怎么说现在也已经忍了大概快半星时了,小腹的yu火一点不见平复,反而愈涨愈烈。阿法尔温nuan无害的怀抱总让他想起刚刚的那场情事,暧昧煽情的色块闭上双眼也在大脑中晃来晃去,梅罗尼斯不觉得自己会有那么yu求不满。
所以,果然还是有什么背后的原因吧……?
他想在星网上搜索一下相关信息,又觉得世界上“有雌虫在怀,避而不zuo”的雄虫可能只有他一个,gen本不会有其他虫发出这zhong问题吧。他劝告自己再忍耐十星分,如果还是不见消退,那他就只好厚着脸pi让阿法尔帮帮他了。
梅罗尼斯带着焦躁又坚持着刷了十星分星网,最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雄虫似乎真的有这方面的障碍。
先是bo起障碍,然后是消退障碍吗?雄虫到底是怎样一个残疾xing别?梅罗尼斯脸色奇差无比,他被yu火烧得全shen都有点泛起粉红色,心情也起伏不定。他一下关闭星网,转过shen,摸了摸阿法尔的后背。犹豫着不知dao该怎么开口。
雌虫搂着他昏昏yu睡,见他愿意主动亲近,立刻也凑近了。
“您愿意赏赐我了吗,梅罗尼斯殿下?”阿法尔看出他的yu望,却故意用带了点可怜的声音主动问dao,就像之前梅罗尼斯的所作所为是在考验他一样,这成功托举住了因yu望而有些脆弱的雄虫的自尊心。
“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阿法尔。”梅罗尼斯不再犹豫,顺畅地说出需求。他的手顺着阿法尔的脊背向上,如蜻蜓点水般拂过jin实的pirou,转而轻轻摸了摸阿法尔的脸颊。
雌虫没被允许跪在梅罗尼斯的脚下用嘴侍奉,因为梅罗尼斯说还想靠在他怀里。阿法尔便只得用手指帮助雄虫平息yu望,他仔细地用指尖描摹着雄虫的yinjing2。没被允许注视,但阿法尔能通过手指的描摹在脑中勾勒出大致的模样。他极尽温柔,又试探着想多了解一些梅罗尼斯的min感点,努力让他未来的雄主满意。
梅罗尼斯扑在他怀里,呼xi一声比一声急促,而雌虫听着他的chuan息就像是被鼓舞了一样,更加努力地用手温柔地照顾着梅罗尼斯bo起的yinjing2,时不时在梅罗尼斯的耳侧脸颊落下一个个轻吻。信息素的味dao极其nong1厚地裹挟着梅罗尼斯,让yu火燃烧得更盛。他嗅闻到阿法尔信息素的同时,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外溢,如温和的水liu一样缓慢地包裹着阿法尔,舒缓他略有些jin张的情绪,让他更投入于这场侍奉。
“殿下,您好可爱……”或许是被那gu在心tou徘徊的舒适放松感蛊惑,阿法尔不自觉地脱口而出赞美,黏腻的情话让雄虫的耳朵变得guntang。阿法尔看着那白皙的pirou染上羞赧的红色,更觉hou间干渴,勉强被满足了的后xue再度感到空虚,甚至远胜从前。他呼xi一窒,凭借着本能将小巧的耳垂han入口中,han混着吐出lou骨的夸奖,时不时轻咬侍奉着。梅罗尼斯的手搭在他的小臂上,随着他动作的激烈程度而放松收jin,阿法尔仿佛被抓住的不是小臂而是yinjing2一样,随着梅罗尼斯的动作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后xue空虚得jin,连yinjing2也觉得涨得发痛。
没什么经验的雄虫很快就招架不住他的多重攻击,xie在了阿法尔的掌心。随着梅罗尼斯的高chao,信息素的nong1度再攀高峰,他在阿法尔怀里侧touchuan息,shi热的吐息急促地pen洒在雌虫颈间,雌虫上下gun动的hou结恰巧短暂地停留在梅罗尼斯微启的chun边。嘴chun温柔地碰了碰那里,一时之间,阿法尔眼前似乎蹦现出tiao跃的火花,口she2之间涌出一gu奇异的酸甜感,他被梅罗尼斯引领着来到天国。
即使他没有被碰过任何一chu1xing相关的min感点。
随着高chao,烦闷的心情似乎也获得了缓解,古怪的焦躁不在,只余下情事余韵的甜mi。梅罗尼斯窝在阿法尔的怀里不愿意动弹,他懒洋洋地轻吻几下阿法尔的脖颈,引得雌虫一阵轻颤。他没在乎雌虫动情时pen洒在他小腹chu1的xianye,这zhong东西待会儿洗掉就可以了。
“我很满意,谢谢你,阿法尔。”梅罗尼斯温声说,他推推阿法尔示意对方可以先暂时分开了。梅罗尼斯想洗一洗这一shen的黏腻,阿法尔艰难地把视线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