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贪恋这股快感,肌肉累得不行的余鱼换了一只手,手指头拔出后竟然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愈发勾起她的兴致。
食指和中指再次合并侵入菊穴,感受到侵入的菊穴似乎十分欢快,蠕动着内壁紧紧贴合着侵入之物,强大的吸力让合并的手指遭遇挤压有些许生疼。
余鱼也和这贪欢的菊穴较上了劲,不分出一个高下誓不罢休,左手累了,那就换右手,右手累了,哪就再换左手,可怜了作为菊穴主人的白灵,只能无能而又享受地发出名为呜咽的悲鸣。
经历了几轮折腾之后,菊穴口看起来有些红肿不堪,却终于是要战败了,被余鱼用手指头狠狠地蹂躏,发出最后的余威。
菊穴内壁开始剧烈蠕动,如同痉挛一般收缩起来,似乎要把一切侵入物都绞杀在这里,余鱼也不服输地,强硬地将手指头留在了菊穴内,仍旧在刺激着腺体处嫩肉。
瘫在地上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但是由于瘫在地上,幅度看起来不是非常明显。
由于药剂的效果,被身体重量挤压得向后的命根,压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催生的汁液从弹丸蜿蜒而来,拼命涌上命根内壁,在命根内壁的极致收缩下,被激射出去,喷薄四散,第一股喷薄的浓厚汁液极为惊人,在身体后射出了快两米远,而且沿线都是浑厚的白浊色,向四周飞溅的汁液倒是没这么浑厚。
乍看之下,青色砖石上的痕迹轮廓宛若一棵倒着的覆雪松树。
菊穴内,指头仍在与内壁角力,但显然,伴随着第一股汁液的喷薄,菊穴内的力量被消耗许多,逐渐变得力不从心,难以应敌,只能逐渐放松,任由敌人蹂躏那块微微凸起的柔软嫩肉。
白灵双眼翻白,粉色双瞳内的小爱心在逐渐淡化,眼角被挤出泪花,无法闭合的嘴巴溢出涎水,都被套在头顶的小内裤吸纳,映出水渍,失神又失身,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一抽一抽。
在余鱼强硬的攻势下,第二股汁液很快喷薄而出,仍旧浑厚白浊,但势头显然没有那么猛了,只有第一股一半的距离。
紧接着是第三股,这回是彻底的力不从心了,光有劲头,但却不知道往哪冲,从命根内壁喷薄出来的那一刻,似乎就迷失了方向,向四周溅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有的关隘似乎全面失守,一股比一股快,甚至连带着一次两股或者三股,在短时间内就要喷薄完毕,把身底下的青色砖石的砖缝都打湿,黏腻腻的一泊汁液,映染了贴在砖石地面上逐渐消退的命根和无力抽搐的肚腹。
不知道全部榨空会发生什么呢,余鱼也很好奇,并没有放过已经投降的菊穴,继续开始刺激无力的内壁软肉来。
消退的命根再次膨胀起来,但似乎只是单纯的膨胀,无法挺立,于是再次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次一次又一次。
终于,在手指头的不懈努力下,那膨胀但又不挺立的命根终于有反应了,从命根内壁无力地射出也可以说是淌出金黄色的液体来,势头在逐渐削弱。
但量可是比汁液要多很多,势头虽弱但却连绵不绝,很快就冲刷侵染了原本白浊和透明混杂的汁液小泊,丝丝白浊都顺着金黄水流的方向四散开来。
空气中弥漫着特有的味道,混杂着荷尔蒙的味道,一时间谁也盖不过谁,混杂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