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过了数日,屠丽自碧灵湖返家,兴致bobo的拉着镜玄和萧霁,围坐在栾树下讲着历练的见闻。
“二师兄你不知dao,那白鱼大得像座小山,奉老轻飘飘的就把它托起来了。”
“哦?”萧霁眼pi都没抬,“好吃吗?”
“味dao可真不错。”
屠丽已经满八岁,抽高了不少,隐隐有些少女的模样了。
“不过奉老也只会火烤,厨艺实在是、”屠丽想了想,“一般。”
镜玄不由得笑出来,打从自己认识奉眠那天起,除了茶还没在她shen边出现过其他吃食,可见口腹之yu是极浅的,这要是能有一手好厨艺才是不正常。
“藏书阁好些个食谱,看来奉老是从来没有翻阅过的。”
萧霁眼神一亮,“丽娘,师兄我近日来对烹煮颇有心得,要不要尝尝看啊?”
屠丽疑惑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缓缓摇摇tou,“看来奉老的课业还是不够重,二师兄你都闲到要去厨房玩了?”
“那里可是很久没人用过了。”
她依稀记得幼时师傅常常把自己抱在膝tou,一匙一匙的喂她喝白果甜汤,大师兄就静静的坐在一旁,手中nie着一方丝帕,时不时伸过手来给自己ca一ca。
那时的自己每晚都要大师兄抱着才能安稳入睡,现在想想,大师兄也才十几岁,便又当爹又当师兄的亲手把自己拉ba大了。
屠丽的话勾起了萧霁心底的感伤,若是师傅还在,定不会放任那个野男人将师兄拐走。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旁的屠丽看着他眉tou拧得愈发的jin,好奇的将目光转向镜玄,“二师兄在气什么?”
镜玄自然是答不出的,只能缓缓摇tou。
这阵子两人日日同榻而眠,旁敲侧击的试探了许多次都无功而返。只能无奈感慨,孩子大了脾xing也跟着改了。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心咚咚咚的tiao得激烈,难dao是?
“丽娘,你今日早些休息,记得服药。”
三人各自回了房,镜玄思忖片刻,给陆吾传了信,利落的换好衣物,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推开了萧霁的房门。
夜灯微弱的光将房间照得朦朦胧胧,纱屏后那人的背影有些模糊。
镜玄轻轻飘至床边,缓缓的坐下了。
萧霁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惊喜,腾地起shen抱住了他,压低的声音有些颤抖,“师兄。”
“我有设好结界。”
镜玄牵着他的手从领口往里面摸索,轻啄着他的脸颊,“我想你了。”
掌心下的xiong膛饱满柔ruan,jiaonen的ru粒被ca过便俏生生的ting立起来,像颗半ruan半ying的果子,chu2感极佳。
这许多天自己撒jiao耍赖用尽了办法才能一亲芳泽,如今镜玄主动找过来,萧霁欢喜到语无lun次,jinjin的拥着他,“师兄,你、我,我……”
镜玄推着他慢慢倒在床上,撩开衣襟跪坐在他kua间,灵活的指挑着他的衣带,将萧霁剥到半luo。
粉色xingqi早已昂扬,略shen的guitou饱满圆run,正中的ma眼细微的张合,渗出了点点滴滴的前ye。
镜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