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我记住了;有空教我八拍之外的。」
隔壁传来笨拙的嗒、嗒、嗒、嗒嗒——,节拍乱七八糟,却让我笑出声。
我又写给自己:
>「你讲不出话,是因为你有太多话;先挑一件事,把它说好。」
卷面不亮,却像在心里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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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无声的反击:把封印变作业
第二天一早,我把「两字一日」升级为「五行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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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一句:描述一个眼前的细节暖、甜、风小、光斜。
2.画一笔:把今天最想说的动词画成线等、放、回、看。
3.敲三拍:用手指把「等、慢、好」敲在桌面。
4.步八步:把卡特的八拍走一遍。
5.收一口:把所有想喷出去的话收进对话阀门,等晚上用卷轴点一盏灯。
封印没有解除,但它不再只是锁,它成了作业。
我知道这听起来像无奈的自我安慰,可在被夺走一半自由时,能把另一半变成方法,本身就是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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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上层的动静与新的威胁
午后,卡文把我叫到会议室,他、蕾娜、语之、希雅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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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开门见山:「两件事。第一,中央局对学院施压,要求把你移送到首都安静塔永久封存。」
我眉头一跳。
「第二件事,昨夜我们侦测到第二条线的祈语波,在北缘底息层试图安置我们标签——不是否定,是收编。」
蕾娜敲桌:「这b沉默者更Y。它不杀人,它替你整理。」
语之冷冷道:「先收你的语,再收你的心。」
希雅握紧小册子,手微微发抖:「那种‘温柔’,我太熟了。」
卡文把一个小袋子推到我面前:里面是三张细薄的银符。
「留给你。无声迁移符。一张贴卷轴,一张贴你手环,一张……贴你舌下的语刃。到时候我会拖时间,你们三人带凌一走。」
我抬头看他。他避开我的视线:「我只是给你们第二条门。」
我什麽也没说,拿起笔,在纸上写:「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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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两个字走一天,今天你就用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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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夜里的演练:三短一长
我们四个在宿舍练了「无声撤离」:
三短一长=集;两长一短=散;长长长=有敌;短短长短长=安全。
语之把每个节拍拆成动作:指、肩、心、眉。
希雅用她那本「轻声练习」给每个信号配了轻得像风的口型,即便有人看见,也只会以为她在呼x1。
卡特负责背我——他说即使我能走,他也要演得像扛一袋米,迷惑追的人。
我负责最後的那盏灯:每次演练结束,我用卷轴点亮门口一点光,又熄掉。
像眨眼——我在。
像回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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