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或太松？确定？我没帮人绑过，怕掌握不好，会不舒服的话要和我说。」

褚溟日没有太惊讶，快速掩饰过一瞬间失望的表情，依然儒雅地微笑：「没关系，之後还有很多机会。」

她有些莫名尴尬，但褚溟日只是继续轻声问：「有问到什麽有用的资讯吗？」

他仰起，睛闪闪发亮，故作委屈地撇嘴，「嫌我太吵吗？我知我安静的时候b较帅，可惜，我天生就Ai说话。」

她笑着摇摇，「你平常说话都这麽快的吗？」

在她即将失速跌倒的前一秒，楚霁夜即时奔跑过来，一把扶住她，顺带停下板，「哇，好，我知你喜的是板了。」

棠漪顿了一秒，愧疚地摇摇，事实上和楚霁夜在一起的时间，她全副心神都在他上，几乎无法好好思考，本忘记要提起褚平真。

棠漪没有上上去，而是轻轻x1一气，把心里盘踞许久的疑问一鼓作气问：「楚霁夜，你为什麽要这麽用心教我呢？那天午休时我的话只是开玩笑，你明明知。」

棠漪愣在原地，一瞬的沉默後，褚溟日轻轻微笑，「看来你的心意楚霁夜都知，太好了。」

棠漪望着他密的，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在梦，屏气不敢张，唯恐一说话，梦境就会醒了。

周一时，走去T育课的路上，棠漪走到褚溟日边，低声：「我和楚霁夜周末有见到面了，是你和他说聚餐那天，我很在意他没带我去玩板对吧？谢谢你。」

她嘴角微敛，惴惴不安地望向他，楚霁夜却只是展颜，「现在可以好好大笑的时候来了，准备好上板了吗？」

棠漪无声笑来，他站起拿板，忽然回：「从我认识以来，几乎没看过你真正开心地笑过。」

真诚的喜是危险，尤其对方早就看透她一切隐蔽的时候。

「会来看我玩板的nV孩不少，但会追到每个b赛都来看的，你是第一个，你一定是很喜板吧？」

棠漪回，对上楚霁夜促狭的目光，全都像包裹在河岸边自由的大风里，忘记了一切好友对他的评语，忘记了从前与未来，只愿此刻相的时间可以维持更久、更久。

一秒、两秒，当第三秒还想不回答的话时，棠漪就知自己在无声的较劲里输得一塌糊涂。她狼狈地低下，故作专心地踩上板，没有看见楚霁夜收起笑意的专注神。

肾上素爆发的状态下，棠漪居然顺利地往外好一段距离，直到下缓坡，速度开始失序时她才开始慌，失衡的重心晃动起来。

上膝盖的护，「今天要练习移动了，我怕你受伤，特地带来的。」

如果不是喜板，就是喜他，这才是楚霁夜没问的、明目张胆的试探。

褚溟日微微张大，「其实，我还没有机会说。」

棠漪愣一秒，正想笑回这是什麽荒谬直男发言时，忽然停了下来，对上他带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