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渊下手很有分寸,陆承shenT没有往常事后的那zhong酸痛,有的仅仅是持续ga0cHa0后浑shen发ruan的感觉。
陆承自己躺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甚至有力气爬起来去洗澡。休息室的淋浴间应有尽有,陆承对着镜子看了半天,PGU上的鞭痕已经消下去了,没想到这么快,他记得上次阮泽明打他,足足养了小一个星期才下去。
看来不是daoju的问题,就他妈是人的问题。
静下心来,陆承想了想刚刚那场戏的拍摄,周怀渊富有磁X的声音回响在他耳畔,他说的每一个字,或温柔或羞辱,循循善诱,陆承就如同着了魔一般,不加思考地说出那些羞耻到骨子里的话。
和陆承从前幻想的画面一样,与周怀渊搭戏,是他目前为止T验过最完美的smxa,事后没有疼痛,没有疲惫,shenT和心情都得到了双重解放,甚至回味无穷。
陆承看着浴室镜子上蒙起的一层水雾,里面倒映着自己朦胧的shenT,陆承点了gen烟,披起浴袍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周怀渊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里闭目养神,修chang的双tui被西K裹着,自然jiao叠在一起,陆承这才注意到,他穿着一双黑sE亮面pi革的鞋,鞋底的暗红sE随着有规律地晃动撞入陆承的眼,脚踝chu1lou出的一截shensE西装袜更显得这个人的傲慢与神秘。
“周老师。”陆承声音有些沙哑,他坐在周怀渊shen边,给他递了一gen烟。
周怀渊接过,点燃,停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像是在确认他的名字一般,“……陆承?”
“是我,周老师。”陆承淡淡笑了一下,回应dao。
周怀渊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没再说话。
晓晓抱着一个本子乐呵呵地跑了过来,先和周怀渊礼貌打了个招呼,随后蹭到陆承shen边小声说,“承哥,导演喊你去一趟。”
下半场戏有轻微改动,和剧本里设定的略有不同,导演挑重点给陆承讲了几句,说完又夸赞陆承刚刚拍得不错。
“刚刚阮老师来过了,”晓晓皱眉又挤眼地,表情十分古怪,“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他来g嘛?来分bu赶通告?”陆承弹了弹烟灰,嗤笑dao。
“我上内网查了一下,没有!”晓晓故意夸张地说dao,“你说他是来g嘛的?”
“还能g嘛,专门跑来看我笑话呗。”
兴许是来挑挑他的mao病,到时候等作品一上线,好找水军黑他。陆承想都不用想就猜到了,八成是这个目的。
晓晓不争气地“啧”了一声,把手里的项圈和daoju包丢在陆承shen上,留下一句“两个浆糊脑子”后愤愤离去。
这些daoju是待会儿拍摄要用的,导演要求在拍摄前就要dai好,将ju有诱惑X的人T直接展示在镜tou中,省去佩dai的冗杂环节。
戏外的daoju佩dai当然不方便经别人的手,只能陆承自己来。
提着daoju包把自己关进换衣间,换衣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反手把门上了锁,嘴里叼着gen没点着的烟,一件一件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mao茸茸的兽尾gaNsai,还有一对peitao的兽耳,项圈……还有几颗被导线连着的tiaodan。不过这些tiaodan是一会儿拍戏的时候要sai进去的,不然提前sai了,拍的时候被gaNsai堵着,观众又看不到,和没sai没什么区别。
陆承看着这些daoju一阵阵tou疼,却也没办法,只能y着toupi往自己shen上招呼。
先dai了那个看起来最简单的兽耳,daojuzuo得很真实,材质m0起来mao茸茸的,又像狼又像狗,接着是那个pi质项圈,大小刚刚合适,陆承特意扣得松了点,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项圈上有一个铁环,应该是连接锁链的东西,不过锁链不在他这里。
r夹陆承dai得也是熟门熟路了,咬着牙nie上去后,就到了他最犯愁的步骤——那个兽尾gaNsai。
兽尾很chang,内bu不全是棉花填充,里面有骨,可以随意弯折固定成想要的形状,gaNsai一端是一个圆run的金属形,大小略逊于Jdan,算是中等型号的。陆承皱着眉,迟迟不敢下手,他nie了nie那个金属圆tou,mao茸茸的尾ba竟然甩动了两下,吓得陆承差点脱手扔掉。
“我C……”陆承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个changchang的尾ba,没想到还是个高科技。
陆承挖了一坨runhuaYe涂在那个金属gaNsai上,咬咬牙把它sai进了自己的x里。经过上半场戏的扩张,gaNsai进去得很容易,陆承站起来,对着镜子,突发奇想地夹了夹后x的肌r0U,果然,那个尾ba左右甩了两下。
还真没猜错,这是个压力感应装置。陆承cH0U了cH0U嘴角,那他用力夹jin后面的时候……岂不是所有人都知dao他在夹了。想到这里,陆承起了一shenJpi疙瘩。
陆承放平心态,就这么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他嘴里还叼着那gen没点着的烟,手里玩着一个用不上的口球带,ding着mao茸茸的耳朵和尾ba,光着shen子走到片场。shen后那gen尾ba随着他走路的姿势晃动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