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和邵乐长得像而已，”青年中像有火焰在灼烧，声音也显得涩，“他不是邵乐。”

空间被压缩成一个小小的方块。

如果是别人让江帜雍有这样屈辱的经历，江帜雍杀了他的心都有。

“这算帮助吗？”

“邵乐如果知有这人接你，他也不会开心。而我至少也是邵乐的朋友……我是你们两个的朋友，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呢？”

一起，酸痛的不受控制地踉跄，让他不由得更用力地握住了乔谅的手。

江帜雍心脏猛地抖颤了一下“……”

为什么不拒绝，哪怕轻微的推拒。

青年的声音让江帜雍想起他克制的闷哼。偶尔控制不住挤的不稳声线似乎就是他的极限。

空气陷死寂，窗外的雨声微弱地砸落在窗。

他终于不堪地钻来。

乔谅轻描淡写，“嗯，我知。”

“抱歉，让你躲这么久……现在可以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他走了。”

“能不能不要找那么莫名其妙又来路不明的人。”他说，“你明明……可以……”

江帜雍：“……没事。”

耳边似乎还回气的闷哼，还有野男人不知廉耻的低声夸赞，温雅糊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满满堵挤着。

江帜雍的手指痉挛了下，微微收的力引起乔谅的注意。

但是乔谅不同。

江帜雍保持一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浑肌都连着骨的酸痛。

他抓着乔谅的手，从柜里单膝跪来，膝盖狼狈地砸在地上，发响声。

又是因为那张脸，又是因为邵乐，让你狠不下心是吗。

他只能崩溃地听着，捂住耳朵，闭上睛，依然到耳廓火，酥麻酸的电让他大汗淋漓。

他了你好久。

江帜雍沉默了下，蓝眸森，低沉暴躁，“他总是这样对你吗？”

江帜雍看向他。

他张开嘴，无力击溃他。

他也是没办法，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他到一无力，因此他声音渐渐低下去。

江帜雍目光暗直勾勾看他。

乔谅：“你说的是谁？”

青年清俊锋锐的一张脸俊朗至极，扣熨帖地扣到最端，一丝不苟的样，除去略不规则的痕，完全看不他刚刚有过怎样的遭遇。

江帜雍说：“我……”他的声音滞涩，像是卡顿的发条一般艰难运转。

“我其实并不知。我不确定，也不理解。也许我只是选择了一方式在逃避，好让我不那么清醒地陷痛苦中。”

何况，乔谅蒙受的屈辱，怎么不是比他更多呢？

在漆黑一片的空间。幻想肆意蔓延。

江帜雍知他在问什么，在问这个“他”指的是替还是邵乐本人。

他咙梗了一下，话音很低，且冷。

仄的气冲上颅。明明已经从那个窄小的柜里离开，江帜雍却有仿佛被永远困住的错觉。

他没办法用这样狼狈不堪的样呆在乔谅的面前，被他冰冷安静的视线审视般凝望。

乔谅：“你还好吗？”

狼狈的反应突破他的心理界限。

乔谅内心轻哂，面上却平静着。

恶劣地打量他这幅丑陋狼狈的样，然后伸手。

乔谅：“你没事吧？”

净洁白的手掌放在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