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正在走向时代浪的。

“不过还是不说这个了。”

“听上去也不错。”x小评价，“我真心觉得自杀是一很好的未来。毕竟对很多人来说，这个世界糟糕到让人宁愿从来都没有来过。”

费奥多尔看着少女。她很喜这个经典的扶帽动作，也不知受到了谁的影响。但这个动作似乎让她到开心的。

“这话听上去都有让人伤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想了想，然后发现在他的世界，好像真正会为他的死到悲伤的大概只有森欧外，中岛敦和小银。但比较不好意思的地方在于，对于这几位，他好像没有一个是不亏欠的。

“但这个世界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对至少我而言。”

x小的嘴角拉了下来，她扭过嘟囔着，从茶几上拿起杯，喝掉了里面的酒。

她是这个急剧变化的世界最好的旁观者。她已在无数个时间线品鉴过了无数次这样的变化。她早就对这事情逐渐习以为常，并不到诧异也不觉得值得惊奇，只是用一看待人类历史中总要发生的某个事件的漠然目光注视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不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我的确得到了。”

“早知我应该伪装得好一的……”

越是庞大的概念她就越是兴致缺缺，越是注定发生的事情她就越嗤之以鼻。而这个即将——或者正在这个地球上发生的故事恰好就是这两者的集合。

太宰治把大衣从脸上拽下来，一张比绷带稍微有血的脸。他用有些茫然的神看着x小：“成功自杀？”

太宰治躺在沙发上，他叹了气：“你这样都让我有想要回去安我以前的监护人和由我当监护人的那些孩了。”

她去看沙发上面的太宰治，把似乎正在假装自己睡觉或者眠自己睡的太宰治给推起来：“你们打算以后都怎么样？”

她扶了一下自己的帽，这么宣布：“我们已经两清了——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这样。我不会生气的。”

没有谁比x小更清楚地知这一了。她的目光注视着这片宽阔的土地，甚至是注视着这个星球，以一人类没有办法理解的视角观察着这一切。

“现在我还是更好奇别的事情一。”

当然，这里面不是伏特加，而是酒料。这程度的东西还不至于让她像是之前那样乎乎的，甚至连脸都不会泛红，只是让那对琥珀的睛仿佛在闪闪发光。

她琥珀的虹似乎折了某晶莹闪亮的光芒，好像被对某东西的兴趣而燃，里面燃烧起了一盏小小的灯：“和我说说你们想要的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