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取笑我们宝宝呆？”蒋恕板着脸说完，抱起呆呆笑得嘴角要开裂，“真是好宝，是天才，是天使！”

“绝不会。”

“你和妈妈大人也很好啊。”

蒋承跟上她，声音里还带着笑：“没有错，老婆什么都是对的。”

“你确定？我怎么没听到？”

“再来一个，好宝。”蒋恕放下呆呆，又开始击球。

明明是在训练尔夫球技术，却莫名间变成了对呆呆控球的训练。

她忽然觉得，再没有一个瞬间比此刻更好了。

蒋恕脸垮下来，正犹豫着是骂他一句还是看在过年的份上当没听见，就看呆呆把那颗偏离了路线的白球，推了里。

“别为你的话后悔。”

蒋承看不下去，蹲下来召唤呆呆。呆呆爸爸怀里，累得像小猪一样呼呼哼哼地气。

辛莞然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叹一句而已。”

蒋承疑惑：“给我们全家发好人卡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呆呆从一开始的兴奋，变得有些萎靡，显然是累了。

蒋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听到了。”

辛莞然坐在摇椅上，透过窗看着屋内不知在聊什么，但很开心的两位妈妈，又转过来看着吵得不可开的这对父，她笑了笑。

蒋承脚步一顿，脸快要笑开，她平时不叫，只偶尔给他惊喜，每次都让他瞬间忘掉他们刚才在聊什么。

“你说我没品！？”

“对啊，逗老公玩有错吗？”

但蒋恕还没放过它，这次次都能球的觉太，不能轻易结束。

呆呆觉到自己了好事，也激动地起来回应，尾摇得快要起飞。

呆呆立刻从爸爸怀里来，朝着妈妈跑来。

辛莞然已经走到前面去。

蒋恕又击了一次球，角度比上次更刁钻。

蒋承静静地看着年近甲的老爹激动得像个傻，有些不忍直视。

两人把院的各个角落转了个遍，回到屋边时，蒋恕在练习尔夫球。

“……你逗我玩呢。”

呆呆在风暴中心，似乎也是烦了，向她投来求助一般的神。

“噢！呆呆！”蒋恕惊喜地叫声，丝毫没有平日的严肃稳重，“好狗好狗！”

蒋承说：“那明天我们就去有星星，有月亮的地方。”

蒋承在一旁看着，评：“真是越努力越心酸。”

“好，要带上呆呆一起。”

“那是一定的。”

“是啊，我和我妈妈当然也很好。”辛莞然伸手来止住想继续说下去的他，她完全没有多余的意思，只是纯叹一句，她换话题，“听到鸟叫了吗？”

蒋恕瞪看着他们。

辛莞然放慢一秒脚步，和他并行，挽住他的手臂，抬看着惨淡的天空：“没星星，没月亮，真糟糕。”

呆呆这次在球还没停下时就力挽狂澜，鼻着球了。

辛莞然对它伸手。

“作弊有什么意思，有够没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