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的。”

“迟迟。”他闭埋在她的长发间，轻声问，“被困在锁魂瓶是什么觉......疼不疼？”

燕无歇直接承认：“嗯。”

江迟迟轻轻摇，无声弯起角：“无歇，这不重要。”

“你问，我为什么不厌恶你。”

“可我喜你，只会觉得心疼。”江迟迟仰起，柔的落在苍白肌肤下的结。

可她有了一柄可以诛尽妖邪的剑，再也不是脆弱可欺的长宁。

江迟迟真切意识到，前世的死在燕无歇心中留下了难以弥合的伤痕。

她怎么会不厌恶，没有理由可以不厌恶。

“迟迟，别估我的自制力。”低哑的嗓音沉沉，握腰的手青毕现。

她枕在对方的臂弯，问：“我为什么要厌恶你？”

手臂收，他们的最后一距离消失，江迟迟毫无间隙贴在肌理分明的膛，听见了自己了拍的心。

“很重要。”他像是很在意这一，十分固执，“这一切苦难源自于我，你本不必如此痛苦。”

燕无歇几乎是有些狼狈地避开她的视线，翻涌的情绪呼啸而来，他的气息骤然了。

江迟迟回想自己十余年的过往，实在算不上顺遂，甚至一直在失去。

“我甚至......亲手杀了你。”

江迟迟贴在他怀中，忽然觉得很安稳。

“财福是你送来的吗？”

敢在她上留下印记，活腻了。

“那这座偏殿，是你着公主殿建的？”

那双幽幽凝望她，他说：“连我都厌弃这样的自己。”

“是我于，却护不住你。”

“......你脑里只有黄废料吗？”

果然，江迟迟就说，自己这霉运连连的质怎么能捡到玄猫。

燕无歇将下颌抵在她的发间，声音慵懒：“留他一命，已经是我格外开恩。”

江迟迟转过，对上一双鸷幽红的。

“我时常在想，若我那天没有失约，如期赶回，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江迟迟浑一僵，狠狠瞪了他一。

“幽玉被打也是你的？”

“从前世开始，我便想成为厉害的灵师，所以我很喜现在，曾经所受的苦难都值得。”

低沉偏执的声音贴江迟迟的耳廓，他说：“你已经看到了一切，为什么不厌恶我？”

她的发丝，声音轻柔：“还好，习惯了。”

但他什么都没，只是轻柔梳理她的长发，发丝在指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