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般的疼痛再次从脑中泛起。

这一笑艳绝又鬼气森森。

长宁因檀羽的话一愣，是啊，她养了这只小野猫叫阿福，为什么她会叫它财福？

长宁从床榻上醒来，面容苍白，又是被噩梦纠缠的一夜。那些零碎的，陌生又熟悉的经历反反复复现在梦中。

......

侍女们鱼贯而为她洗漱，檀羽细细拭她被冷汗打的鬓发。

那些零碎的记忆如狂风呼啸而来——

“这是什么玉，从未见过？”

明光屋檐的冰棱被日光化，雪坠落。

手中的珠钗清脆落下，辑珠散落满地。

燕无歇只北鬼蜮，与玄鬼斗法七日，将其驱之北鬼蜮外的无主之地。

彼时的大皇还不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听到这个本应令人兴的消息，长宁心里没有半喜意。

“殿下，您给阿福改名字啦？”

钦天司灵师也束手无策。

檀羽和月华清着燕无歇送来的聘礼，打开某个乌木盒时，檀羽轻轻“哎”了一声。

护送长宁回到皇后,燕无歇孤离开了上京城。

月华跪在榻边，轻轻给她，然后说了一个最新得到的消息。

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轻易对上修行不知多少千年的鬼王。

她的目光掠过檀羽，月华，侍女们，以及富丽的公主殿，一时间竟觉得有几分诡异的虚假。

帝后大悦，赐他与公主成婚。

一雪衣成了妖邪的梦魇，光剑所到之，妖邪尽诛。

长宁回首，乌木盒中躺着一枚半开的莲玉坠，像被墨侵染。

皇挂上红绸，人们喜气洋洋，般的奇珍异宝被送明光。

朔风雪急，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冷。

惠清天师关门弟的名号传遍了皇城的每一座茶楼。

他对崇帝与皇后奉上了玄鬼座下两位大妖的妖丹。

“又、骗、我。”

“殿下可以安心了，那玄鬼元气大损，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恢复。”月华笑着说。

二月初七，宜嫁娶。

江迟迟的手在散落的珠上，耳边是檀羽和月华急切的喊声，她艰难了一气，声音从牙关里挤。

“财福。”长宁闭着唤了一声，黑猫就到她怀中撒。

“日到来前,我必奉上让陛下与娘娘满意的聘礼，求娶公主。”

实在是太奇怪了。

当御湖岸边的垂柳芽时，燕无歇回到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