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连蓉跟你说了？”秦至臻问。

秦至臻瞥了驶远的车，慢慢悠悠踱步到叶竹漪面前。

那是一段秦至臻不想回忆起的过往，年少的她甚至还不懂什么是什么是区别于友情的喜就被最亲近的人贴上了那样的标签，她引以为豪的恩父母早已经形同陌路，她从没想过那个会每天下班陪她看动漫每个母亲节叫她买玫瑰送给母亲的父亲会轨，轨对象还是个男人。

她俩坐在站台的长椅上，叶竹漪了说：“嗯，我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了。”

她就像一个外人，为什么见到她都不抱抱她，这么多天难一都不担心她么……

沉默了半晌，叶竹漪低轻：“因为当年你就是这样……”

秦至臻的声音很轻，像是被去了大半力气，被风得有零散。

独一无二的告白。

她们明明靠的那么近，近到只要她伸手就能将秦至臻佣怀里，可她们之间又好远，在彼此没有对方陪伴的日里都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不要我了，后面的话她说不，上的衣衫被攥得褶皱了在一起。

秦至臻蹙了蹙眉。心里的结节被疏通，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她就很想见叶竹漪。瞒着老太太，威胁秦易韶，不顾奔波到海市，就是想见见叶竹漪，可是见到的却是前月下一对拥抱的璧人，即便她知叶竹漪和穆望泞的关系，还是会有芥。

在此之前叶竹漪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梦见过再见到的场景，也幻想过。无论是梦里的拥抱还是幻想中的嗔都和现在截然不同。

叶竹漪刚顺着声源缓而慢地扭过去看电话就被接通了，橘的灯光影影绰绰撒了一地的昏黄碎影，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不远站着，晚风拂起她鬓边的发，在夜中划过令人心动的弧度，如院的文竹，长玉立。

“你不抱抱我么？”

叶竹漪抿了抿言又止。

秦至臻的视线扫过叶竹漪握的拳，她突然觉这只手下住的不是那衣服而是她的心脏，被揪得生疼。

司机是个快人，边秦易韶吩咐往前开边说：“成，时收费哈，不用跑，我也乐得轻松嗳。”

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叶竹漪踌躇了片刻伸过手环住了秦至臻的腰，小心翼翼，如获至宝，缱绻温柔地低喃：“臻臻……你……好了么？”

秦至臻侧目看她：“嗯？”

车里坐着的秦易韶招手让小乔上了车，“师傅听到前面那棵树那边去，咱们别在这儿超大瓦数的大电灯泡，我加钱！”

“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结合叶竹漪之前奇怪的行为，明明认识她却要佯装不识，秦至臻生一个模糊不太清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