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背着化妆的，看不见自己的妆容，但看化妆师的表情也知有多惨不忍睹。秦至臻摇说，“还行吧，反正走没人能认来，没准下次我们可以这样去玩。”

造型师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虽然她俩说得委婉，小姑娘还是意会了，接茬：“小导演说你们也像。”

“……”叶竹漪作势拍了她一下。

儿的。”导演生怕叶竹漪不肯答应，二话不说翘着兰指叫来化妆师，“带她去化妆，我给你付三倍工资。”

叶竹漪没好气地瞪秦至臻，“是不是很丑。”

“我也觉得像。”秦至臻无声地勾。

秦至臻和他合作过好几次了，很了解他的，拍了拍叶竹漪的肩安抚：“不慌，我会带着你的。”

叶竹漪：“……”这是工资的事儿么？

叶竹漪和秦至臻对视了一，无声地勾，什么都没说。

化妆师已经憋不住笑得不行了，小导演上前检查每一个人的妆容和服饰，走到叶竹漪面前时抚着下颌看了看，“其实我觉得还可以再得更丑。造型师呢，过来，赶再。”

“……”

叶竹漪被化妆师拉到了化妆间，她妆造复杂，表演时间又快到了，化妆师有些急，叶竹漪柔声，“别急，大不了用修容一通扑好了，发了以后用发胶抹也会有油腻的觉的。”

没一会儿就听见了小导演崩溃的声音，“我那死去的可怜小儿呢！！”

“不确定。”秦至臻一本正经，“太丑了。”

“去把小导演养死了的给埋了，顺便给你补个妆。”

很尖锐，还有一声海豚叫。化妆师笑得手都拿不稳线笔，给叶竹漪的媒婆痣大了，正想着怎么补救，秦至臻说：“舞台上也看不清，就这样吧。”

叶竹漪将信将疑转过照了个镜，差没把自己丑哭，“你确定要这样去玩？”

叶竹漪正在默背台词，闻言凉凉地盯着导演，“其实我觉得你可以亲自上场。”

叶竹漪嗔了她一，满是无奈和妥协。

中途不知去哪儿的秦至臻走过来伸手就对叶竹漪的脸了，叶竹漪看着她脏兮兮的手微瞪大了，“你是去工地了么？”

造型师刚歇下没两分钟又不停蹄地过来了。

“就是就是有老秦带着你怕什么！”小导演见有戏，促，“快去快去。”

“哎呀，那怎么行！给她把发得些，舞台上这些不明显的。”导演嘱咐了造型师几句，赶就溜了。

叶竹漪瞥了小导演扭得跟拧麻式的腰小声和秦至臻说，“我觉导演特别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