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秦至臻放下杯，“老太太说必须回去吃年夜饭的，不能和你一起守岁，会生气么？”

叶竹漪心旌漾，她也很想她，甚至有一冲动，想不顾一切地去找她。不过两秒，她又冷静了下来，总不能冒冒失失就往秦家跑。她整理贴大门上的联，故作淡定地逗秦至臻：“想我还是想我的声音哦？”

叶竹漪想起来指了指袋，“这就是你准备哄我的方案？”

先不正经的是她，被反撩到害羞的也是她，叶竹漪抿了抿，“不知，我贴联去了。”

“是回家了阿，这也是家阿。”秦至臻张开手揽抱住她，“不贴联了么？”

叶竹漪将剩下的联到秦至臻的手上，接过她手里拎的礼，“你帮我贴，我来看。”

“我不知。”叶竹漪撕去大门上的旧联。

叶竹漪拿了耳机连接上，拎着联往门外走，秦至臻声音透着哑从听筒里传来，“你说呢？”

关情的利益牵扯而产生的烦躁情绪都被秦至臻的话语温柔的熨帖，叶竹漪角压不住地越翘越，梨涡在脸颊地陷下去，“只有这几天想么？”

叶竹漪报了几个菜名，“你要留下来吃饭么？”

叶竹漪：“……”

意料之中，没有太多失望，毕竟秦至臻现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叶竹漪白了秦至臻一，“我有那么小气么？没你我还可以少两菜。”

那一端，秦至臻没了声音，只有清晰可闻的呼声昭示着通话还在继续。

“真的不知？”秦至臻笑问。

秦至臻挠了挠鼻尖，慢吞吞走过去，在叶竹漪的指导下贴好了联。

秦至臻歪了歪：“好像是哦。”

秦至臻：“每天都很想哦。”

她在秦至臻的示意下打开袋看了看，里面是两个陶瓷女娃娃，外形有些像她们，叶竹漪有些不释手。

不等秦至臻回话，叶竹漪挂断了电话，拿着新联在门上比划。

叶竹漪领秦至臻门，她将那袋礼放在了茶几上，给秦至臻倒了茶，秦至臻捧着杯抿了一，茶很香，微苦而后甘甜，“晚上你什么菜？”

“噫。”

“贴阿。”叶竹漪从秦至臻怀里退开，她扭看了门上的联，好像还是有歪，有偏左了，“你是不是歪着看我贴联的？”

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叶竹漪将联抹平，转过去，秦至臻就离她几步远，致昳丽的妆容掩不住疲惫，叶竹漪脸上绽开笑容，顾不上贴剩下的联，她三步并两步走到秦至臻面前，“不是回家了么？”

“歪了，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