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臻呢，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穆望泞又问。

“臻臻，你是要吃我和我亲妹妹的醋么？”叶竹漪伸手去撩秦至臻被风起的发。

“暧昧？”穆望泞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卷在尖，说得别有韵味，“有意思了，走吧。”

叶竹漪了咙，柔声问：“那你觉得我和穆望泞是在借着妹的名义故意亲么？”

都听不清。”

连蓉跟着她起，“去哪儿？”

比起沉默不语，叶竹漪庆幸秦至臻至少还愿意说话。

穆望泞侧盯着她看，像是在观察她的面表情，可那双被媒称作情的眸盯着看时很要命，连蓉被盯得脸发，不自在地撩了下发。

秦至臻伏在栏杆上，右手抱着左臂膀，左手拖着侧脸不正面对着叶竹漪，风拂过她鬓边的卷发，薄微嘟，看着气鼓鼓的，语调上扬，抱怨话听起来凶凶的。

秦至臻的眸比往常更黑更沉，像后看似平静的江面，藏着暗涌的激。

后背抵着栏杆隔着大衣仍旧觉得杠，手腕也被得很，叶竹漪下意识地挣扎着挪动了一下，换来秦至臻更用力地握，膝盖微曲抵住她动的，叶竹漪忍不住蹙起了眉。

房间内天台上的晚风带着气在脸上有些冷。叶竹漪愣住了，这是她一回见秦至臻这样。

五分钟前叶竹漪追着秦至臻到房间里，撇去穆望泞说的秘密解释了在餐厅厨房发生的事，末了叶竹漪调穆望泞只是妹妹。一直没说话的秦至臻就说了这么一句。

“亲妹就可以没有分寸么？”秦至臻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人抵在栏杆上，环在臂弯之间，学着之前她与穆望泞亲昵的姿势，冷淡，“借着妹的名义就可以这么亲近了么？那是不是我叫你一声，许一个愿望，明天我们就可以官宣当众亲了？”

不是，她知不是。秦至臻松了手，烦躁地拨开那些凌的烦恼丝，她望叶竹漪的底，叶竹漪的眸里的光比落在江面的月光还要柔，心底那邪火犹如被泼了一盆冷，冒着烟，烧不起来，却灼得她心发疼。

“送个糕意思意思。”穆望泞解释，“免得哄不好来怪我。”

“秦老师来的时候就看到你贴在叶老师耳边暧昧地将悄悄话。”连蓉嘟囔。

连蓉瘪嘴，她越来越搞不懂穆望泞这个人了，看着好像是喜叶竹漪但又不全像是那一喜，八卦里总在揣测穆望泞是姬圈的，因为她和女朋友之间很有cp，可连蓉看过许多穆望泞的八卦，从没看她叫谁，现在穆望泞叫叶竹漪叫的那么亲，跟真的似的，连蓉了觉得不太舒服。

“神特么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