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漪微张了张，最开始秦至臻都是叫她叶十一的，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惊觉秦至臻原来从很早就已经想起来一些了，却装的一本正经。

叶竹漪嗔她一，脸颊上的梨涡却不由自主地漾开。

等叶竹漪失去了意识梦乡，秦至臻才睁开，她在小夜灯的光中凝视着叶竹漪恬静的睡颜，在心里回答：一定会的。

她们真的在一起了，她们谈恋了，她们现在是一对小情侣。

“你演技真好。”她叹。

叶竹漪轻“嗯”了声。

虽然之前也一起睡过，小时候也经常一起睡，但这次的觉完全不一样，破了那层关系，氛围就变得很微妙了。

“你猜。”秦至臻弯无声地笑起来，她在叶竹漪那双漂亮的瞳孔锁定她的时候，松答，“从我开始叫你十一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一些了。”

“十一……”秦至臻有些困了，声音越来越轻，“定闹钟了么？”

“臻臻。”叶竹漪调整了下睡姿，侧过，面对秦至臻，“你是什么时候记起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秦至臻呼均匀，像是已经熟睡，叶竹漪将额抵在了秦至臻的额上，周都是秦至臻的香气，她俩相依相偎，上都的，过分好，真实又虚幻。

不是梦，都是真的。

叶竹漪僵着一动不动，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秦至臻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上，好像手脚放哪里都不对。

“许愿明天睁就能看见你。”叶竹漪敛下长睫，她在睡意袭来时轻声低喃。

叶竹漪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她从被里探手了灯的开关。

秦至臻看在里，弯了弯角，无声地笑，她帮叶竹漪掖好被，提醒：“睡觉不关灯么？”

晨光熹微，叶竹漪被闹钟闹醒，她倏然睁开，上压着什么，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过看去，秦至臻被闹钟吵地有不兴，皱着眉很不满意地嘟哝了一声。

她享受，却也忧愁，她怕有一天，这一切的好都会被打碎，到时候可能连原都很难回，那时候她该怎么办呢。

“捂一捂，就不冷了。”

“不睡么？”秦至臻用气音柔声问。

怀里钻，像小时候那样，将冰凉凉的也翘到叶竹漪的上。

“你以为影后是随便拿的么？”秦至臻毫不虚心地接受夸赞，她抬手了叶竹漪的鼻，“不过，你也不赖啊。”

屋里霎时暗了下去，只有小夜灯散着微弱的光，叶竹漪侧过朝秦至臻看了，昏暗中，秦至臻的眸温柔清亮，也在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