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人大方承认。

到了烧烤店，了包厢，老板亲自上场给每人倒了一杯，又悄摸要了一溜签名，十分情地给她们介绍特菜，直到鱼薇说了第二遍“我们先自己。”老板才依依不舍地从包厢退了去。

叶竹漪不敢看秦至臻，咬了咬筷嗔：“哪有。”

叶竹漪借着夹菜的空档都看了秦至臻，秦至臻喝了些酒，度数偏，莹白的脸上透着些微的红，眉宇之间着清浅的笑意，看起来，冷艳得迷人。

鱼薇连连，“我记下了。”

五个人十双睛齐刷刷地循着声源看过去，秦至臻气定神闲地搁下杯，抬眸扫了她们一，视线与叶竹漪的撞上，镇定自若地问：“看我什么，我脸上有菜单么。”

没多久烤鱼、烤串和酒都上了桌，吃菜为辅，聊天为主，多是鱼薇在说选秀到成团以后四人之间的事，粉连蓉跟着附和，剩下的人都听着，偶尔搭两腔。

都没有再提起之前的话题。

“秦神我给你说哦，选秀那会儿，我们手机不是都被没收了嘛，然后有一天，我想想，对，是您颁奖那天，有工作人员拿着平板看直播，幺幺她就老凑过去偷看，然后，那个工作人员还以为幺幺暗恋他！结果，第二天，那人鼓足勇气来表白，幺幺问了一句。”鱼薇打了个酒嗝儿，模仿当时叶竹漪的语气说，“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仿佛刚刚说那话的不是她似的。叶竹漪移开，着耳朵清了清嗓。瑾很轻地“啧”了一声，小乔不明所以，在桌下戳了戳瑾的手，连蓉托着下颌觉得自己被糖给齁饱了。

那段属于叶竹漪但秦至臻不知的往事，秦至臻饶有兴致地听得认真。

“小鱼，烤鱼里不要香菜。”叶竹漪说，“臻臻不吃。”

叶竹漪东，拿了菜单让大家菜，菜单转了一圈到了鱼薇手里，“就吃这么儿？”

“没有没有。”鱼薇哈哈笑，拿着菜单起说，“我去送菜单。”

秦至臻挑了挑眉看叶竹漪一，乌眸幽暗，她拿起杯又抿了一。包厢内的鱼缸里氧气泵吐一连串的气泡，咕噜咕噜的，像极了她心底有什么沸腾的声音。

“我们都看来她就是为了偷看自己的女神。”瑾接茬，“睛都快掉平板上去了。”

说着鱼薇又拿着笔勾勾画画了不少烤串，瑾抚额连忙制止她继续菜的激情，“就这么多吧，不够等会儿再好了。”小乔和连蓉在一旁小啄米似的附和，“是是是，太多了太多了，吃不完呀。”鱼薇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笔，还不忘调侃一句，“你们就是想帮幺幺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