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现你瞒着我去纹的时候，你知我想到什么吗？”梁也搂他，“我想到五年前我们的最后一面。”

其实他哪里是受惊了，他故意招惹的，他知摆什么样的表情最能惹他上钩。

他伸手摸梁也的胡，刚才他的胡茬蹭在他后背上，得他全都颤抖。

梁也问：“要一百岁还在一块儿的话，就不要再瞒着对方事儿了，遇到什么事儿都要好好沟通，不许隐瞒，不许欺骗，同意吗？”

“你没错。”梁也带着笑意说，又把他稍微推开一儿，去拉他的左臂，“我看看纹成啥样了，刚才没看着。”

梁也忽然不吻了，就支撑在他上，微着气看他，不动了。

最后一面，因为一张通往澳门的录取通知书，他们不而散。梁也发现杨今在隐瞒他，第二天，杨今也发现梁也瞒了他母亲的病情。再后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说开，就分隔了五年。

可是这般凶狠的吻却没有让杨今害怕，反而让他到满足。他手脚无法动弹，于是只好拱着背让自己离梁也近一些、再近一些。

杨今很快地回答：“想。”

杨今渴望地看着他，朝他微微张开嘴，眯起，企图用这样的神态告诉他，他很希望他再吻下来。

杨今睁着那双潋滟光的，回答他：“好全了，好特别特别全了。”

杨今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像忽然想明白事情一样，往梁也怀里蹭蹭，十分真诚地说：“同意的。那我错了。”

梁也哪里受得了这刺激。他该庆幸自己力气很大，也该庆幸杨今实在太瘦，所以他轻而易举地拉起他的脚踝，……。

却没想到梁也凝神看了一会儿，神忽然暗了，忽然翻压了上来。

杨今着下回看他，很像受惊的兔。

梁也的吻总是带着凶狠的意味，以前或许还收敛，现在是完全放纵了。杨今被他死死压在被褥里，双手被他摁在，很用力。

……

结束时已是正午。

梁也让杨今睡一会儿，杨今不舍得睡，餍足地躺在梁也怀里，仰着仔仔细细地看他。

梁也开始亲吻他。

不安和渴望替控制着杨今的大脑，他伸手抓住梁也的手腕，像很久之前带着他弹钢琴那样，带着他逡巡在自己上。

坏兔。

怎么回事呢，好空虚，好空虚啊。梁也只是在他上方支撑着，并没有抱着他，也不吻他了，他全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被梁也碰着的了。

梁也问：“病好全了没？”

可梁也还是不动。

杨今顺从地张开手臂，让梁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