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今伸手抱住梁也的肩，没有镜了，他看不清梁也，他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

没事的，他告诉自己，反正之后他一定会顺利地被工大录取，投递的那些澳门的大学只不过为了在杨天勤面前打虎，告不告诉梁也也没关系，不影响最终结果。

杨今想的是，要是考完、工大录取之后，杨天勤要来找他算账，他就跟杨天勤鱼死网破。与杨天勤断了关系，日后起码还有这些财产能支撑他读书，以及和梁也的生活。

梁也说好，又问：“去澳门怎么样？为什么那么突然叫你去？”

杨今直勾勾望着他，说：“梁也，你好动情。”

杨今轻轻瞪他，小声反驳：“谁勾人了？亲一下都不行了。”

杨今问梁也：“你呢？”

梁也问：“你走之前放到我店里的东西，明天给你搬回来？”

还好梁也满足了他的愿望，他成为铁轨，成为地，成为另一条小河，承受着痛与好。

话被截断，是杨今吻住他，主动地，迷恋地，献祭地。

曾经杨今怕痛，梁也亲得凶一些他都要从咙里发声抗拒，此刻他却想要痛，如同北上的火车急切地碾压铁轨，如同窗外的冰棱从窗沿落下后狠狠砸地里，如同两条小河汇在一起时总是彼此挤压、排斥，最终又无可遏制地、相拥。

他看到梁也结一，神又暗了，声音也低哑了：“知就行，还他妈说来，全世界没人有你会勾人。”

杨今抿了抿，张几乎就要告诉他实情，可是话到嘴边又改：“我爸爸病情忽然加重，急了医院，不过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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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摇摇，“就先放你那里吧，搬来搬去的好累。”

“这段时间生意很好，之前走的弯路亏的那些钱最近都赚回来了，还盈余很多。下一个分店可以开起来了，开好了以后，再带你去吃中央大街那个什么塔什么斯的，好不好？”

是塔斯。名字都叫不清楚的梁也，却一直记得他的遗憾，却一直想要尽本不应该由他履行的弥补义务。

梁也的吻实在奏效，杨今一直安静到梁也给他煮好东西吃完，到两个人再次抱在一起睡觉。

梁也笑得更厉害了，“嗯”了一声。

又笑，笑什么。杨今抬，不悦且认真地告诉他：“是的。”

“怎么了？”梁也不明就里，仍纵容地把他搂，“我没多喝酒啊，最多一周三次，没毁约——”

杨今正要控诉他的不正经，梁也的手就从他肩上到他腰上，把他拉近，低给了他一个飞快的吻。

最终结束时，梁也压在他上，着沉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