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模狗样的。”

目光所及是一片整齐排列的格间，但此时此刻，没有一间格间里有人。

“最好别，据我在老板打电话路过时听到的只言片语，老板下午翘班去是去见谢天师了。”

“他是不是来找老板的，但老板不在啊，要不要通知老板？”

季畅抬起手表看了，下午两三十二分，不论在哪家公司，都应该是上班的时候，怎么这里会空无一人？

“这就是季老板的弟弟？”

季畅路过一个个工位，看到有的桌面上电脑还亮着屏，上面的程序正输到一半，有的桌面上放着撕开的零，咬了一的糕放在碟上，甚至有一个工位上杯里的茶还冒着气……

季畅转过一圈也没想明白，手机上传来宋鱼问询的消息，他脆不想了，退回前台，抱上五鼠运财摆件离开。

“注意用词哈，人模狗样是贬义词。”

午上班时间，很多人都在等电梯。

总不会是突然被季窈叫下楼去团练去了吧？

季畅抬步往里走，转过拐角，不语公司的logo现在墙上，旁边是前台，但里面没有人，那件五鼠运财的摆件就大咧咧的摆在前台上。

事情到这里非常顺利，季畅拿上五鼠运财摆件直接走就行了，但某说不清的疑惑让季畅越过前台的隔断，走里面的办公区域。

“他在嘛？参观我们公司？”

所有这些都显示这里不久前都还是有人的，可现在人去哪里了？

一栋楼里可能有很多家公司，电梯在不同的楼层升升停停，到了八层，下电梯的只有季畅一人。

“诶？走了走了——总算要走了，虽然知他看不见我们，但突然被一个人类闯来，真有被领导视察工作的张啊。”

“看起来好猥琐啊，为什么要把我吃过一半的薯片拿起来看啊？你也喜这个味的？”

“谢天师？啊，那算了，估计弟弟找老板也没啥重要的事，等老板回来再说。”

尤其是与同栋楼其它公司楼层的闹人声对比，这里就显得安静到瘆人。

——你凝视渊时，渊也在凝视你。

季畅的后，是依然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但他不知的是，这个办公室虽然没有人，但有鬼，在他观察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的时候，这个办公室里的“东西”也在观察他。

季畅吐气，直肩背往里走，上的肌在大脑没知到危险时就自发的蓄起力。

“谁？老板还有弟弟？”

电梯门在季畅后关闭，电梯里的吵闹人声也随之被隔绝，一时间竟然显得这里非常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