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生的手撑在地面，他抬望向季窈，一字一句泣血，“你、能与鬼神沟通？”

季窈没有再回答白月生的问题，他此时心态超脱，声音亦冷静，“月生，我们之间的是非恩怨我不想再多说，只是从此以后，我与你分扬镳。”

“画！”季窈大喝。

却得知你一直瞒着我我们本不是一路人又是什么滋味。”

季窈走到白月生边，居临下的看着他。

“你都是有理由的，”白月生摆摆手打断季窈的话，“你什么都有理由，我为什么不能有理由呢？”

他猛的失去平衡侧摔向地面。

“我那是——”

白月生的肤上刷的颤栗起一层汗，这些寒气仿佛丝一样，在画鬼和自己中间建立起桥梁，他的肤被这些丝拉扯着，像是要从自己的上脱下来，穿到对方的上。

白月生正面看向季窈，“那个视频不是我故意拍的，我去酒店外面找你，看到你行为怪异，剧组正好在那片空地拍空镜，把你拍去了，我就把视频要了回来。”

“我当时只是想研究你在什么，”白月生看着季窈，“那我现在问你，你那时是在什么呢？”

季窈大喊，打断他的癫狂：“这些你都可以说来！”

这一瞬间，白月生甚至连害怕都来不及升起。

不语的老板、季氏集团的大少爷，还有这个怪异的视频，你曾经对我说倾己所有、肝胆相待，可你瞒着我的怎么会有这么多呢？

白月生蓦的抖动，睛一睁一闭，自己的肤还好好的贴在上，刚才会到的都是幻象，但画鬼还站在他的前。

季窈仰起眨了下，“你真的想知我当时是在什么？”

画鬼贴近白月生的面，空的瞳孔盯着白月生的睛，死尸的寒气隔着一层空气侵白月生的肤。

“你现在怪我不说，可是季窈，每个人都有秘密，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吗？”白月生站在季窈的对面，但目光望着他却显得那么遥远。

白月生：“是，你不想告诉我的，我都想知。”

画鬼应季窈的召唤飞而，它从天板的晶灯上落下，坠落在白月生的前——当它现的时候，窗外来的太光线都苍白了几分。

季窈释然笑：“好，我都告诉你。”

白月生笑泪，“我就是说不来啊，我要是能说来，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问完这一句，白月生盯着季窈的面容，明明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却觉得对方是站在一个很很远的地方，像神佛一样俯瞰着自己。

白月生僵直着双向后退去，鬼，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