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
瞿清许怔了片刻,皱眉:
“什么然后不然后的。我跟你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闻序脸上霎时闪过某zhong受伤的、动摇的神情,明明不是第一次知dao瞿清许的心意,可亲耳听到他说出来,青年还是神情一黯:
“这就是你bi1我选择的方式,方鉴云。不guan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是冲动、荒唐还是真心,你走了,我就别无他选。”
瞿清许梗着脖子看他:“你知dao就好——嗯啊!”
他被一dao不重却突兀的力度扯过来,失了重心,不偏不倚撞进闻序怀里。闻序的手掌从敞开的大衣衣襟里伸进去,搁着单薄的针织衫,贴上瞿清许薄薄的腰侧。
不久之前,也正是这只温热的手掌蛮横地撩开瞿清许的衣摆,抚摸过全shen上下每一寸肌肤,带着他沉湎于yu海的浪chao,在欢愉和痛苦中颠簸浮沉。
瞿清许仰touchuan了一声,忍无可忍曲肘狠狠一推!
闻序被迫后退一步,放开他,看向瞿清许的眼神里满是惊讶不解。
瞿清许清俊的脸上满是chao红,语气却恶狠狠的:
“闻序,你是人,不是发.情的动物!那晚你情绪激动,对我zuo了那样的事,不代表我就是那zhong可以任你轻薄的不值钱的omega!”
闻序看着激动到气chuan吁吁的瞿清许,刚刚强ying的劲儿一扫而光。
“抱歉,”他低低说着,伸出手,“我不知dao该怎么和你表达……听证会结束之后,你可以先不走吗?你说过要帮我找到那个人的。”
楼梯间里满满浮现出淡淡的、玫瑰味dao,显然是刚刚受过惊吓的omega下意识释放出来保护自己的信息素。
瞿清许慢慢平复呼xi,扶着墙站稳。
“你找不到他的,”瞿清许说,“我敢和你打赌,他早就死了。”
闻序苦笑:“他死了,你也走了,留给我的还有什么?”
瞿清许顿时沉默。
闻序慢慢不笑了,看了瞿清许一会儿,问:
“报仇之后,你打算干什么?不留在检察院,你又打算过什么样的人生?”
瞿清许张了张嘴:“我……”
他茫然地张口,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闻序神色愈发幽沉。
“你gen本没想过自己的未来。”闻序断然dao,“离开最高检,说得真好听。方鉴云,难dao你心中就只有恨,其他什么都不剩了吗?”
瞿清许垂下眼帘,转过shen时,掩去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有没有什么都不重要,”他扶住楼梯扶手,迈下一个台阶,“重要的是,我们之间该结束了,闻序。过去不该有,未来也不会再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