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要是他就好了,”闻序咬牙哽咽dao,“为什么你偏偏不是他?”
瞿清许被禁锢在闻序怀里,怔愣地看了他好久,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
“对不起。”
指尖犹豫了一下,还是默默凑近,想去替liu泪的青年拭去那令他心碎的泪痕,“对不起,闻序,都是我害了你……”
他的手指chu2及闻序脸颊的一瞬,青年阖了阖眼,却再也压抑不住眸中alpha暴戾的占有yu,扣住瞿清许脑后再次shen吻上去。
双chun相贴的那一刻,she2尖仿佛也尝到了咸shi的苦涩味dao。闻序一把将瞿清许抱起向床边走去,他下意识jin闭双眼,玫瑰的气味却在信息素的纠缠中克制不住地pen薄而出。
“闻序,”他在密集的吻的间隙里示弱地唤dao,“你放开……!”
无济于事。他被闻序压在床上,扬起的颈bu绷出一dao脆弱弯折的线条,alpha的气息pen洒在他染上绯红的耳垂,guntang到几乎要将肌肤灼伤。
耳畔传来闻序压抑着哭腔的一声低笑。
“可我放不开,”闻序的chun蹭过瞿清许微红的眼角,“我尝过失去一个人的滋味,不guan你是谁,我都不允许自己再放手了。”
chang夜寂寥,本该空旷冷清的方宅内,空气却在逐渐升温。
整洁的床铺被rou得凌luan,瞿清许的手无数次无力地抓住床单,却又被另一只手蛮横地捉住,将颤抖的手指一gengen掰开,引导着攀上alpha宽厚的肩背。
屋内的声音断断续续,瞿清许感觉自己像在暴风雨中的shen海里浮沉,一次次攀上浪chao的高峰,却又重重坠下,摔得粉shen碎骨。
他腰不好,闻序便掐着omega的细腰将人坐在他怀里,两只手便可以完整护住他jin窄的后腰,倒是为他省了力,却也在常年不见光的pi肤上留下狰狞的daodao红痕。
yu丨壑shen重,瞿清许的声音一下比一下婉转悠chang,alpha的信息素极富有侵略xing地倾轧过来,将omega清瘦的shen躯包裹得密不透风。
“闻序……!”
他崩溃地唤对方的名字,惊chuan着让他慢一点轻一点,纤细的shen躯绷jin战栗,随后ruan绵绵地倒在闻序怀中。
他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感觉到闻序松开攥住他腰肢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开青年脸侧汗shi的发,而后顺着往下覆住后颈zhong胀的xianti,轻轻rounie。
“不,”瞿清许忽然抗拒地扭动shen子,“不要……”
对方置若罔闻,固执而又生涩地将那zhongying的xiantirouruan、rou热,到最后每碰一下,瞿清许便轻.yin着泻出甜腻的玫瑰味信息素来,连一个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五脏六腑都煮沸起来,瞿清许全shen抽jinba骨般无力,伏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