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许惊讶地微微张开双。

“我刚把所有的毕业照都翻了一遍，”闻序急，“简直见了鬼，八年前那一整届毕业生的照片全都没了，不见了！”

“检察官先生……”

“难是，”他自言自语，牙关咬，“是，陆霜寒他……！”

闻序没有看他，直勾勾地盯着坐在电脑前的瞿清许，满脸的焦躁不安。

突然间，男人听见坐在电脑前的青年笑了。

那声音着脉脉柔情，却冷如缠绕的蟒蛇，令人窒息。

瞿清许阖上，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人事主任言又止，一脸被瞿清许这幅反常样吓坏了的模样。瞿清许慢慢放下手，柔亮的黑发垂落下来，微微遮住青年莹白的侧颊。

无一例外。

记忆飞速在键盘上又敲下一个当年的同班同学的姓名，击确定——

当晚十。

他不死心地又输了一个名字击查询，又输了一个，再一个，再一个——

与以往每次回到方宅时安安静静家门的状况不同，这一次门是被闻序大喇喇地撞开的：

闻序三两下踢掉鞋，一阵风似的刮了屋内，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竟然把瞿清许丢在了后面。过了一会儿，换了衣服的人又大步星走来，踱步到慢吞吞脱下大衣挂好的瞿清许面前：

房门推开，可怜的人事主任又被吓了一，看向门的闻序：“检察官先生？！”

“呼……哈哈哈哈……”

“怎么了。”他声音沉倦。

“卿卿，真正的你已经死了。”

人事主任满脸诧异，看着相貌清秀的青年忽的抬起，对着空气边笑边叹着：

“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目光茫然地在屏幕上扫了好几遍，忽然浑一震！

“——为什么不让我去见校长？这是严重的教学事故！一整届学生的信息都丢得一二净，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重山中学这几年的领导班陆陆续续全被换掉，没人能解释是谁经手过学生的档案，这难还不能说明某些人在混淆视听？！”

瞿清许默默把碎发捋到耳后，闭了闭，瞭了闻序一。

一低沉的声线仿佛穿破时空，倏地从脑海中响起：

“你只能死在我手上，”那个陆霜寒的声音说，“就算你想杀了我，在我死之前，你也必将先我一步走向万劫不复——”

“方鉴云！”

【对不起，您查询的对象不存在。】

【对不起，您查询的对象不存在。】

“为了抹去一滴把整条河都给，陆霜寒，你果然在任何事上都这么缜密周全，你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