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检察言重了，”半晌他笑，“我若真不想见一个人，有的是办法让他彻底消失，从此不见为净。我还期待和您见面的。”

顿了顿，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却怒极反笑似的，角缓缓扬起。

陆霜寒神一动，忽的嗤笑声。

闻序，“我今天是想和你一起亲见证你是怎么输掉的。”

他走过来，把手伸到闻序面前松开，一条银项链坠落下来。闻序的目光不由得跟着下，停在最底端的那个小小银上。

空气里那无形的躁动气息一如玉鸾山庄那夜一般，隐隐有重现之势。陆霜寒嘴角向上微弯，角却毫无弧度，几乎连睛都不眨地死盯着闻序的脸。

闻序挑眉。

“都是陈芝麻烂谷的事了，”陆霜寒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项链，提起来一，“不过我们反正也无事可，不如大家唠唠家常，就当增一下情。”

“既然闻检察要等，在这里闲着也是无事，不如我们聊聊天吧。”

“闻检察，有失远迎。”陆霜寒幽幽说。

他说。闻序走到沙发旁，刚要下，听见这话停下来：

陆霜寒：“当然。闻检察大驾光临，只是专程来提醒我们的赌约？”

扬声：

闻序剑眉微蹙，沉默地踏屋内。

说罢，老者扬长而去。

闻序说。

耳机里的呼声不知不觉中加重了，甚至掺杂了些许隐忍的痛苦。

“觉得我在说大话吗？”他也反问，“陆总巡，刚刚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在大楼里闹了个天翻地覆。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陈主任的妻吧？你猜她被轰去之后，转会去求助谁？”

“真抱歉，又和我这个你最不想见的人见面了，陆总巡。”

“好，你想聊些什么。”

陆霜寒看着他，下半张脸还笑着，底却一片毒。

闻序抬起。办公室内宽大的落地窗前，陆霜寒逆光而立，背对着窗外首都一整片繁华的楼大厦，影中的那张脸微微一动，眯起睛。

“看看，这不就来了么，霜寒。”

“是么，”闻序颔首，忽然话锋一转，“不知陆总巡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就聊上次，闻检察似乎很兴趣的这条项链吧。”

“对，只是为了赌约。”

“就聊……”

“你和我？”他问，“在这？”

“一小状况，不值得闻检察费心打听。”他终于向沙发那边比了个请坐的手势，慢慢走过来。

陆霜寒走到办公桌旁，拉开一个屉，从中拿某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