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袁祈怀疑他了——明明怀疑他，却又偏偏让他看端倪。

袁祈瞥见他手里烟完，立刻掏自己烟盒递过去，自己叼了在嘴里，上问：“为什么要躲这个啊？”

纪宁：“我没有办法。”

室再次恢复寂静。

“你们有什么绪了吗？袁祈刚才去哪了？”

“大家都是为了躲这个，不敢走那边的路，所以全挤到这里来了。”

“大哥，前边发生什么事故了吗？怎么这么堵？”

刘局：“……”

纪宁坐回工位望向窗外，透过玻璃，能看见袁祈下楼后步伐匆匆朝停车场走去。

“还有纪宁，以往那些小案件你都解决的十分迅速，怎么这次情况急，反而淡定起来了？”

“那你倒是也想想办法！”

赵乐开了一堆军号尽职尽责在网上控制舆论，尽已经尽力隐瞒失踪人数量，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现在那些灵异类贴吧里都跟疯了一样，在讨论什么“末日”和“灾难星象”，更有甚者开始贩卖和囤积资。

他看了下表，正好是凌晨三，理说这个又是这条路，不应该有这么大车。

赵乐轻轻说：“外边已经这么了吗？”

“兄弟你不会不知吧。”大哥着他给的烟，话也多起来。

司机扫了他车标，抬指指东南方模糊能看见的蜃楼。

刘局：“那赶去找啊，还愣着什么？”

纪宁觑了他，清淡说：“找到白玉京，一切都会解决的。”

袁祈开车从局里来，没多久就被堵在了路，前方清一的汽车红灯，一望无际，最尽路能隐约看见警穿着绿反光条执勤装在现场指挥。

“哎，我这有。”

刘局见这办公室走的走，发呆的发呆，努力朝赵乐边凑了凑，脸上一尽力摆了一副“和蔼”表情。

整个建宁市的通压力现在都往远离蜃楼的方向倾斜。

袁祈惋惜“哦”了声，弹了弹手里烟灰，“这玩意儿现一天了，确实不正常，听着也跟山海经里的妖怪似的。”

纪宁：“袁祈已经去找了。”

“不是事故。”

“小赵啊。”

袁祈降下车窗，旁边司机正好下车烟透气。

“这都传疯了，但凡靠近这东西，人就会被吃，瘆人的很。我媳妇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住我们楼上那家，刚上初一的小男孩，就在刚刚，被这东西给吃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警察去现场连都没找见，两在家哭天抢地，整栋楼都能听见，可有什么用，没有用啊，人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