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好长的名字……”

他手下吧嗒吧嗒一通作，“我多能再让画面清晰一。”

赵乐：“啊？”

袁祈将椅转了圈自己坐下，“那是，要不然我能当副组。”

刘局结动了下，第八组和局里的关系一直很微妙，他不受待见也是应该的，一晚上都没什么存在终于忍不住接话。

“教认为天上有白玉京，昆仑山上有五城十二楼，传说昆仑能通天，有神西王母，这些都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我没记错的话，那首诗的名字叫《经离后天恩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赵乐惊疑，“你看懂了？知他说了什么？”

四个人对着那段画面反反复复观看研究，刘局脑动，嘴也懂，表情比当年考听力都认真。

他后悔嘴快，脑竟然跟不上，忘记这首诗叫什么名字，只好摘下镜假装拭镜片来掩饰内心尴尬。

“他说的话，或许就是线索。小赵……”

但这是所有失踪人中，唯一留下消息的人。

赵乐将画面拉大，“没办法了，监控离得太远了，他说话的声音又小，本听不清内容，只能隐约看见嘴型。”

赵乐压没注意到刚才的尴尬，继续问：“什么意思？”

赵乐：“我知，我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算有人救他了。

“应该是。”

袁祈扶靠背站起来，让纪宁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自己则站在他后了烟。

什么鬼？

刘局这下不搭腔了，完全将这锅甩给袁祈。

赵乐看了会儿，觉着自己睛都要了，起去给自己倒了杯，回来时袁祈说：“可以了。”

袁祈重复视频中修士的嘴型：“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结发受长生……”

纪宁问：“所以他当时看到的是白玉京？”

十几年浸在袁载临终遗言中，他好歹也成了“语十级选手”。

袁祈：“他当时说的话。”

袁祈此刻非常想烟，将手伸袋捂住烟盒，回见纪宁就在后，于是忍住了。

“这是李白的一首诗，名字叫……哎”

“但看到白玉京的原因也很多，比方说蜃楼后面就连通着白玉京，所有失踪的人都是天选之‘无痛’修仙去了。还有可能每个人所看见的就是自己内心渴望和执念，这位修士穷尽一生，说不定所追求的就是修成正果去白玉京。”

刘局：“对！就是这个。”

袁祈看他额角上汗都来了，赵乐还在盯着，主动给领导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