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告诉我，‘祭司大人说：这次结束之后，就不会再有山神祭。’”

袁祈：“行。”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大禹还没有建立夏朝，在这里的无数山之中，有一座格外的山，到能够探白云之中，我们都叫坎纳山。‘坎纳’在浡婆族语言中，是无穷的意思。那是山神住的地方。”

陈县长扬起下盯着前地上，昏黄的手电筒光和明暗错的石，手腕垂在膝盖上，轻飘：“你们这些生下来就能够自由选择命运的人，本就不会懂朝不保夕的惶恐。”

陈县长双手扶着后石缓慢下，嘲讽十足地冷笑了声。

袁祈问：“你们见过他？”

跟这次的山神祭有关？”

事已至此，陈县长不再伪装，狠狠瞪着面前人。

袁祈：“我确实不懂。”

袁祈问：“白山神？”

陈县长：“对。”

陈县长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们并没有抛弃村，他们没有，”

袁祈大方将烟盒递给他，并合上。

他捻动手指，从兜里摸烟盒，叼了支烟在地上直接坐下，摸打火机时候没摸着，于是就地取材用冥火鉴匣上。

袁祈说的没错，从来开始，他就已经接受自己要死在这里的事实，但能拯救全村的人从此脱离苦海，他死得其所。

袁祈垂下，陈县长被彻底笼罩在影当中，狭窄山内，空气愈发仄。

陈县长了一，吐来的除了烟圈还有埋藏前年的秘密。

“为什么你们如此笃定，这次跟以往的祭祀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就是，阿来的父亲，还有跟他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人，都去哪了？这里的人，是谁的？是你们一起杀死的村里的青壮年，还是说。”

“不是！”

他不知，为什么袁祈都死到临了，还能这么淡定。

陈县长再也忍不住，声打断了他的话，不得不说，袁祈最后这句话，误打误撞戳中了此刻陈县长心底最柔的那块。

“哦？”袁祈终于激他吐真相，稍稍退开，让光透来。

他轻飘讽刺：“还是村里的青壮年已经找到了打破诅咒的方式，带领孩门逃生天，留下外边这些老弱病残的拖油瓶，等待着……”

“他们是英雄，他们才是村里真正的勇士！”

陈县长闻到烟味，眉细微一皱，问：“能给我一吗？”

琥珀在他后，手上伤已经用袁祈外缠住，抱着手臂靠在那里。

“那你们的英雄都了些什么光荣事迹，以至于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