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珏默然。

“的确是他的错，但你没资格代替他歉。”

半晌后，他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想不到，你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呢。”

“我后来见到和他相似的狗，总会忍不住对他们好，这算是一移情吗？”

“……为什么说我不是萧彧？”

谢亭珏发现祈桑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了。

祈桑的话顿了短暂的几秒，接着开。

谢亭珏觉到祈桑的手臂僵住。

掐着自己咙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祈桑问：“还有什么事吗？”

“你凭什么用他的神这么看着我？你明明就……不是萧彧。”

谢亭珏仔细斟酌措辞，良久才下定决心，缓缓：“……好久不见，桑桑。”

谢亭珏微微抿。

着谢亭珏的睛，不错过里面一丝一毫的情绪。

祈桑发来前上只披了一件外披，发松松垮垮束在一起。

他嗓音沙哑：“对不起，当年是我的错。”

祈桑手上聚起蓝的灵力，毫不留手地攻向谢亭珏，后者闪躲不及，生生接下了这一击。

“不过，狗毕竟养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情的。”

纵使谢亭珏是大乘后期，但祈桑如今的实力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谢亭珏想过祈桑可能会憎恶自己，责怨自己，但他没想过祈桑会否认“萧彧”的存在。

祈桑的手掐住了谢亭珏的脖。

“如果再让我见到最初的那条狗，我这次会亲手杀了他，我讨厌他的背叛。”

祈桑随手拿起一条发带，将发束了起来。

在祈桑转的瞬间，谢亭珏拉住了他的胳膊，“……等等。”

一双相似的睛。

祈桑半侧着，眉冷漠地看着他。

他知祈桑一定是猜到了什么。

原本只要谢亭珏不承认，祈桑就不会再说什么。

长时间的沉默让祈桑到无趣，他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了，便下了逐客令。

“因为我讨厌哥哥，希望他死，所以在他的药里下了毒呀。”

“因为你不是他。”

祈桑语气轻快，神里却没有任何笑意。

这句话有些突然和莫名。

“谢仙尊，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谢亭珏后退一步，间蔓开血腥味，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但我喂那些狗的时候，心里想的是——”

祈桑后退一步，望着他的神不全是厌恶，复杂到他一也看不懂。

这算不得什么证据。

“仙尊，天很晚了，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