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却被空气中萎靡的暧昧刺到了眼,立马又把头低了下去。
“就是你,过来。”
男人低着头顺从地爬了过来,季昀和他都没想到俞黎要他过来干什么,现在还不够乱吗?
季昀想到刚刚一直有人看动物交配似地看着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现在还让他过来,他高傲是自尊心不允许。
俞黎看着塌腰爬过来的男人,用脚把腰往下按得更下榻,抬头像季昀调笑,“你看到他有没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呢,毕竟你们可是一类人,妓伶。”
季昀被这么比较后自然是不舒服,皱着眉头反讽道,“那还是你比较合适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人比你更可以。”
俞黎没再回他,而且直接开始给季昀扩张。
季昀经刚刚那一遭,身后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像需要扩张的样子,淡色的小孔微张缩,一副邀请人进入的样子,俞黎的手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季昀身经百战,两根手指不算什么刺激。他嘲笑地看着俞黎,“就这?这种技术还是别出来丢人了,你之前睡过的人很可怜,没有感觉还得演戏,哦,听说你喜欢睡演员,看来是真的。”
俞黎眉心跳了跳,“是吗?待会不要被操得爽哭了。”
俞黎解开裤链,把季昀抱在身前,压着季昀往下坐,季昀下面又湿又软,一按便急不可耐地全部吞了进去,俞黎爽地喟叹了一声,“怎么上面下面两张小嘴心口不一啊,放松点宝贝,你下面的洞要把我吸死了。”
季昀没有回话,承受着俞黎一下又一下的猛撞,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薄薄的肚皮被撑出一点形状,他已经开不了口,喉咙间发出了压抑破碎的呻吟声。
季昀从来没有在床上下贱地叫床过,在他眼里这是很羞耻的,难以言说的自尊心控制着他,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淫荡不堪,每次把嘴都咬破,却控制不住爽得要死的反应,他确实很爽,不管和谁做爱都很爽。性只是他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剂和登顶最得力的工具,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确认过关系,他和这个社会不需要有任何的一点特殊联系,随时可以离开。
俞黎可不知道季昀的想法,他一心只想让季昀叫出来,甚至不惜让别人碰季昀的身体。
俞黎抬脚踢了踢跪在脚旁低头顺从的男人,“喂,你叫什么名字?现在给你个好差事,把他给舔爽了,钱有的是。”
男人唯唯诺诺地回道,“十一。”,他知道有钱人的癖好,这些富家公子哥不喜欢普通的做爱,对于看惯了名利场的他们来说,强上一个男人不能给他们带来快乐,把一个自视清高的人给打碎,才能让人有感觉。
他在这干了几年,还算机灵,才会被酒店老板送来伺候俞黎这种公子哥。他很清楚,今天伺候好了,就是他翻身的时机,他准备博一把,而且面前在俞黎身上微微仰头喘息的人,身体淡粉,在灯光下皮肤微微发着淡淡的光泽,胸前的两个红粒却已经把主人的妖艳浪荡给暴露无遗了,这种尤物,上完死了也不亏。
十一面上还是一片乖巧,双手微靠着沙发,眼睛直直朝那个还带有点点水光还在往下淌涎液的性器看去,小小的,刚经过滋润原本的粉红颜色变得更加深、亮,一副勾人的样子。